不想做那就休息。
霍司硯哄道,
睡醒起來,明天我們就不再這裡待了,以後也都不過來了。别怕,我不會讓他再出現在你面前。
溫知羽看了看被子下的光景,猶豫的說:
需不需要我幫你?手還可以。
沒事,我不要緊。乖乖你先睡覺好不好?
他讓她躺好,替她蓋好被子,手一直蓋著她的眼睛,怕她被光線打擾。
溫知羽被他抱著,整個人都貼著他,總算有安全感了點。她太精疲力儘了,不一會兒還真的睡著了。
第二天她醒的很晚,睜開眼睛時,霍司硯一動也沒有動。一隻手給她當枕頭摟著她,另外一隻手在刷手機。
霍司硯偏頭見她眼睛都是紅的,皺了皺眉,起身拿乾淨的毛巾進了洗手間,打濕後給她擦了擦臉。
等他把毛巾放在旁邊,溫知羽才看見他手有一道傷口。
她抬頭看了看他。
霍司硯道:
那個人帶著鐵絲,昨天估計是把他踹到時,在他掙紮下鐵絲劃到手了,我沒有注意。
溫知羽點點頭,剛醒嗓子沙啞到不行,說:
我對這種事情有陰影,我小時候有一次也是,我就不知道為什麼總遇到這種事。
恐怕還是因為她長得太好看了。
這話霍司硯當然還是沒有說出口,轉身拿礦泉水給她潤潤嗓子。
溫知羽說:
我們幾點走?
你換好衣服我們就回去。
溫知羽下地,才發現自己的腿有點疼,大概是開門那會兒走得太急了。
霍司硯頓了頓,把她提到洗臉檯上,給她換好鞋子以後,替她把羽絨服的帽子帶戴上,然後抱起她往樓下走。
溫知羽整個人趴在他肩上。帽子蓋著,就不用擔心有人會看見她的臉了。
霍司硯帶著她到了車庫,然後打開後邊的車門把她放進去,替她摘下帽子。理了理頭髮,最後斟酌了一會兒,還是歎了口氣,覆身親了親她的嘴角。
我去接奶奶跟拿行李,你在車裡等我一會兒。
霍司硯道,
不用怕别人過來,車我會上鎖。
溫知羽點點頭。
她在車裡坐了十分鐘不到,霍司硯已經提著行李箱下來了。
霍奶奶在看到溫知羽通紅的臉時。嚇了一跳,道:
寧寧,你怎麼哭了,發生什麼了?
溫知羽艱澀道:
奶奶。别擔心。
霍司硯在旁邊道:
昨晚我們吵了一架,我說話有些重了。
阿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還能跟自己媳婦兒吵架?
霍奶奶嚴厲批評教育道。
媳婦是要拿來寵的。
溫知羽也沒有眼睜睜看著霍司硯被罵,道:
奶奶,沒事了,吵完了就過去了。
隻不過這事情。對一個有陰影的人來說,真不是說忘記就能忘記的。
溫知羽一連幾天都沒有放下這件事,霍司硯這幾天連下班回來的時間都很準時,什麼事都挺順著她。禮物也是一大堆一大堆的買。幾乎沒有讓她一個人單獨過夜過。
她才知道霍司硯願意寵著你的時候,那是真的好。
這是溫知羽唯一覺得霍司硯像是好人的時候,她有些感激的說:
霍司硯,這幾天真的很謝謝你。
隻不過這聲道謝。霍司硯表面上不動聲色,實際卻敲響了霍司硯心裡的警鐘,他突然想起霍則初說的那句過線的話,一不小心就容易過線。
過幾天我可能又得出差,你好好休息。
霍司硯道。
溫知羽也沒有多想,分手的事情她本來想問一問的,但霍司硯很迴避這個問題,她感覺到他最近可能還沒有那麼想分,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回來的時候跟我說一聲,我去接你。
霍司硯
嗯
了一聲,當天下午去醫院,遇到領導時,開口道:
h市那個交流會能不能加一個名額?
領導納悶道:
你不是不去?
想了想,改注意了。
事實上,霍司硯隻是想給自己留一段時間,想清楚該怎麼跟溫知羽提分手的事情。
領帶道:
你要是想,加你一個也沒有什麼問題,畢竟想跟你交流的人也不少,去了人家也歡迎。
霍司硯點點頭。
這次交流會時間不短,滿打滿算兩個星期。
霍司硯想,兩個星期不聯絡溫知羽,她應該也知道什麼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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