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親正好親在霍司硯喉結上,又往下,臉貼在他胸膛。
溫知羽也不走,就在他懷裡縮著,敷衍的說:
睡覺睡覺。
霍司硯眉頭鎖的很死。
他說:
你往邊上睡,越界了。
溫知羽不動。
霍司硯伸手把她往邊上拽,那一側的床單因為沒人睡,冰涼涼,女生可比男的要不耐凍多了。
溫知羽趕緊又往霍司硯懷裡縮,抱著霍司硯的腰,說:
好冷。
說完話,又討好的蹭了蹭他。
霍司硯那股子火氣算是下去了,躺在床上,到底還是困,溫知羽這一睡過去和豬一樣。根很難吵醒,霍司硯要真跟她計較,那還不知道得折騰到什麼時候。也就隨著她去了。
他也困,很快繼續入夢。
溫知羽第二天見到自己這幅躺在霍司硯懷裡的模樣,臉色慘白,幾乎是從床上彈了起來。
霍司硯沒怎麼睡好,在換衣服打領帶的時候淡淡道:
以後辦完事,你老老實實滾到客房去睡。
語氣雖然淡。但裡頭的不悅很明顯。
溫知羽也不敢在這種事情上跟他犟,她也不知道自己睡著了以後會那麼膽大:
好,我記住了。
霍司硯這裡也沒有她的生活用品。霍司硯也不喜歡人家用他的東西,甚至她不可以碰他的牙杯,說是細菌多。
溫知羽其實挺納悶。霍司硯跟她輕吻的頻率又不低,這難道就沒有細菌了麼。
他顯然又熱衷於那事,又有潔癖。難搞得很。
溫知羽最後是拿的一次性杯,然後找了一支新牙刷刷的牙。
昨天的衣服都丟在了地上,是穿不了了。
霍司硯讓她去穿衣櫃裡的。
溫知羽隻好去看了看。半天選不出一件,最後霍司硯不耐煩,隨手取了一件給她。
是很周意風格的一件。幾乎是周意風格的代表之作。
霍司硯淡淡道:
你以後可以多試試這類衣服。說句實話,你自己的穿著,並沒有什麼審美可言。
溫知羽那是怎麼舒服怎麼穿,偶爾打扮也還是會很認真的。
不過她還是聽得心裡一跳,總感覺霍司硯想從她身上,打造出周意的影子。
溫知羽委婉的說:
我不太喜歡這種風格。
我喜歡。
溫知羽有些複雜的看著霍司硯。
她倒是無所謂,反正不喜歡霍司硯,要是到頭來,被人說她刻意模仿周意,就不太好聽了。
主要我也挺怕流言蜚語。
溫知羽說,
我這麼一穿,就像周意了。
霍司硯心不在焉的說:
像她不好嗎?
溫知羽心道,當然不好了,誰希望自己成為别人第二。
反正她是不會這麼穿的,也不覺得霍司硯會在這種事情上太過管她。
所以她最後裡面穿著霍司硯的睡衣,外面穿自己的外套。
他卻已經西裝革履,打算往醫院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霍司硯看著溫知羽,還是抱著她的腰,親了一會兒。
溫知羽一如既往的隨便他胡來,一個星期沒見面了,霍司硯隻有一回,已經是比較神奇的事情了。
謝希今天是來找霍司硯給自己朋友預約檢查的,但是她是怎麼著也沒有想到,會在别墅門口,撞見自己兒子,和一個女孩兒,親得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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