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著,一旁的霍司硯卻抬腳上了車。
溫知羽看他沒什麼情緒的關上車門,試探的問:
我是上來,還是回家?
霍司硯看了她一眼,冷冷淡淡的說:
隨你。
樓底下有路燈,燈光不算特别暗,她偷偷透過車窗,往他身下看了一眼:要是他沒啥想法,那估計是不需要她跟著了。
霍司硯今天過來,本來也就是取個銀行卡的。
她隱隱約約覺得他今天似乎很平靜。
似乎並沒有在想那事。
溫知羽訕訕收回視線,沉默了片刻,說:
張喻一般來我這兒,要是玩的晚,一般就在我這裡睡了,所以她應該不會走。
嗯。
霍司硯低頭繫上了安全帶。
溫知羽想了想,到底還是繞到旁邊。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
霍司硯看了看她,沒有說話,也沒有趕她走,發動了車子。
溫知羽看看車子的四周,說:
這輛車大概要多少錢啊?
霍司硯沒搭理她。
他的手機響了。自顧自接著電話,那邊在聊一個病人的事情,說人家家屬脾氣暴躁,今天對一個醫生動手了。
溫知羽在聽到那邊說,醫生明明是被揍的那個,卻反而還在好脾氣的安撫對方時,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醫生其實是,最有責任感的一群人,他們的工作壓力也大,畢竟事關生命。
而這一群人,同樣生活在刀尖上。
所以溫知羽覺得霍司硯這人,在生活作風上渣,在工作上,她還是敬佩的。
溫知羽有些感慨的說:
我這個人,感性得不得了。要是我男人是醫生。他要是受這種委屈了,就算他能忍下去,我肯定是忍不下去的,我肯定也要去揍對方的。
霍司硯有些無言以對,就她這小身板。到時候不過是白白送上門捱揍。
溫知羽發現霍司硯一路上,都是一副冷冰冰的狀態,半個字都沒有跟她說過。
她琢磨了半天,說:
霍司硯,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霍司硯終於側目看了她一眼,沒什麼語氣的說:
你想多了。
幾分鐘後,車子停在了霍司硯别墅的車庫,他開了車鎖,抬腳往下走。
溫知羽說:
你在不高興什麼?
霍司硯手長腳長,抬腳往前走,並沒有理會她。
溫知羽直覺是因為剛才沈涓或者洛之鶴,正在想原因,張喻的電話就打進來了,那邊不知道翻到什麼吃的了,喀嘣喀嘣吃得起勁兒:
姓孟的,你又去哪了?
現在在霍司硯家裡。
張喻頓了頓,說:
得,霍司硯這男人果然還是把你帶走了。
溫知羽看著前邊走得很快的男人,說:
我覺得他似乎不太高興。
霍司硯佔有慾強,你跟洛之鶴眉來眼去的,他能高興?
張喻一副瞭然模樣,
喜不喜歡是一回事,佔有慾又是另外一回事。你跟了他,就不適合撩洛之鶴了。
溫知羽隻覺得好大一口鍋扣到了自己頭上,
我什麼時候跟洛之鶴眉來眼去了?
那確實。你隻是那雙眼睛,看誰都在勾男人。
溫知羽:
……
她掛了張喻的電話,抬腳走進霍司硯家,這邊她上回是來過一回的,倒是也還算熟悉。溫知羽找到了霍司硯的房間,站著門口開門時,卻發現他把門給鎖上了。
溫知羽於是下了樓,在客廳裡坐了片刻。
霍司硯下樓是在二十分鐘以後,他一般隻穿睡褲,進廚房拆了瓶礦泉水,然後坐在了沙發上,打電話問被患者家屬打的那位醫生的事。
溫知羽沒有打擾他,等他放下手機,才遲疑的開口問了一句:
你不喜歡我見洛之鶴麼?
霍司硯說:
隨你便。
溫知羽朝他湊過去了一點。說:
你佔有慾有點強。你跟我說明白,你要是不喜歡我見他,那我就不見。
這點合作道德她還是有的。
我跟你這段時間,不會亂撩的。
至於霍司硯亂不亂撩,她就管不著了。
霍司硯坐直身子。看了看她,意味明顯,要她自己主動。
溫知羽邁開腿坐上去,霍司硯聞到她身上還有一股子廚房的味道,把她推開了。有些掃興的說:
你還是先去洗澡吧。
她點點頭,而後想到:
我穿什麼?
霍司硯道:
自己去我房間裡面找。
結果溫知羽就看到他房間裡面的衣櫃裡,有一整個衣櫃的衣服,衣服的款式以及風格,幾乎是立刻讓她想到。這些都是周意的。
嘿,霍司硯還沒有把周意的衣服給丟了呢,溫知羽感覺自己好像窺探到了什麼秘密,又彷彿窺見了霍司硯心裡的一角。
她最後心不在焉的找了霍司硯的睡衣。
動了周意的東西,等她回來。那還不整死自己。
溫知羽飛快的衝了澡,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霍司硯已經在床上躺著了。他微微呼吸著,溫知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肌肉線條。
她往床上爬。
霍司硯把雜誌放下了,轉身把她半抵在身下。她的兩隻手都被她舉過她的頭頂,被他一失手握著。霍司硯每次,都喜歡輕輕咬她,咬完親,親完咬。
兩個人之前也素了一個星期,溫知羽多少還是有點反應。
霍司硯把她的睡衣掀上去,看了兩眼,說:
我怎麼感覺你跟我你享受得不得了,你比我還急?
溫知羽也不吝嗇誇獎他:
你技術很好,我確實還挺享受的。
霍司硯微微挑眉。
兩個人的身體藏在被子底下,差不多蓋到腰往上一點的位置,被子下的風光,無人知曉。
隻不過隱隱約約可見波濤洶湧,千軍萬馬奔騰的氣勢。
溫知羽咬著唇,額頭都是汗,緊緊的抱著霍司硯的脖子。
良久後,溫知羽見霍司硯翻身過去準備睡覺了,連忙湊過去,說:
你應該不會太過乾涉我的私生活吧。
霍司硯冷淡道:
直說你還想跟洛之鶴私底下聯絡就是了。
我又不撩他。
溫知羽說,
我就覺得他人好,我隻是希望你最好能讓我們聯絡,要是實在不想讓我見,我也隻能不見。
霍司硯道:
你不打算撩他,每次見他卻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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