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羽說:
你對周意這意見很大,很難想象你跟她短暫好過。
我可沒有,我當時就想整整她,順便氣蘇老闆玩。
肖冉隨意的笑了笑。
溫知羽有些遲疑的說:
你今天提了好幾回蘇老闆了。
肖冉點了支菸,沒有做聲。過了一會兒,開口問:
霍家肯定會去找背後有沒有扇風電火落井下石的。
溫知羽說:
我不太清楚。
這句話卻讓肖冉看了她一眼,道:
霍司硯沒跟你說過?
溫知羽搖了搖頭。
他連這些都沒有跟你說過啊。
肖冉的話顯得有那麼些意味深長。
溫知羽因為他的語氣不太舒服,並沒有多說什麼。
她也沒有想到,這一回的事情會談的這麼輕鬆,回到酒店之後,就跟霍司硯打了個視頻。
霍司硯坐在沙發上跟她聊天,背後卻傳來了響動,溫知羽别有深意的說:
别是屋子裡還有其他人吧?
當然。這也就是一句玩笑話,不過霍司硯還是帶著她在屋子裡轉了一圈:
是剛剛沐浴露掉地上了。
溫知羽本來也就是開個玩笑,並沒有在意。霍司硯也往回走,她剛好要開口說話,卻無意中看見,他放在茶幾上的藥盒。
她的笑意就淡了下來。
溫知羽替霍司硯拿過這藥,當然知道他的藥是乾什麼用的。
她在家裡的時候,從來就沒有見過他拿這藥出來過。
溫知羽有種不好的猜想。也許霍司硯,在隱瞞著她什麼。
這種猜想讓她整個人情緒低落,心在一瞬間就被事情給堵滿了。但她還是耐心的問霍司硯說:
你最近是不是犯過病?
霍司硯沉默了一會兒,說:
還沒有,就是有的時候。心情會大起大落。
因為你在吃著藥,對嗎?
溫知羽語氣有些複雜的說,
你用藥物控製著。
霍司硯歎著氣道:
歲歲。我真的還好,就是需要慢慢想想,你别出差還為我擔心。我不是好好在這裡麼?你忙你自己的事情,我心裡有數。
溫知羽卻還是不太放心:
那你吃藥為什麼不告訴我?
霍司硯想了想,說:
也沒有刻意隱瞞你。就是也沒有特地跟你說。
溫知羽咬了咬唇,也沒有多說什麼。
她和肖冉的合同雖然談完了,但是要順便回訪客戶,所以還在這邊多留了兩天。
溫知羽也沒有想到,就這短短兩天,還真出了事。剛回到市下飛機,謝希打電話跟她說,霍司硯在醫院跟同事起了一點小爭執。
所以溫知羽是直接去了醫院,她感覺霍司硯這是隱隱約約有發病的傾向。
霍司硯被叫去談話了,她就沒有直接去找霍司硯,而是去找了他的同事。
同事顯然還很惱火,跟溫知羽說話時哪怕在剋製了,語氣也有些不太好,說:
我就是問他什麼時候重新做手術。他一個外科醫生,還諸多榮譽在身,都兩個月了沒點動靜,總不能一直不上手術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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