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一頓,遲疑的道,
剛剛也是我想給張喻解釋,不是在說你小。你什麼樣,我又不是不知道。
霍司硯漫不經心的反問道:
我什麼樣?
她愣了愣,然後用手比劃出一個長度,又想起那天幾次的感受,把雙手間的距離又拉大了一點。
他不動聲色的盯著她微紅的耳尖看了一會兒。
洛之鶴跟薑澤的關係很鐵,兩家關係也綁的緊,你去釣他,沒什麼用。
霍司硯道。
溫知羽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釣洛之鶴了。
誠然她很吃洛之鶴那款的顏。
當然,霍司硯她也吃,隻不過她知道他這款以自己的實力,是拿不下的,也不會對他產生任何越矩的想法,當時也隻是想對付薑澤不得已為之。
霍醫生,我跟你解釋清楚了,希望你不要記恨我。
溫知羽這會兒也依舊跟往常溫和的態度差不多,說,
我也沒有釣洛之鶴,薑澤的事情我會自己想辦法,隻希望您不要從中插我一刀,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
霍司硯掃了她一眼,
你裙子拉鍊開了。
溫知羽臉色微變,伸手去後背夠,隻是手短實在是夠不著。
這時門外又有聲音響起:
今天洛之鶴旁邊那個穿黑禮裙的女人是誰?
不認識,長得倒是白淨,就是一看洛之鶴就是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很騷。
溫知羽心道,水汪汪的眼神害人,看誰都像在調-情。
唉,你看看,這門怎麼鎖了,誰在裡面?
外頭的人用力的拍了拍門。
走,去找張先生拿鑰匙。
外頭兩個人走了。
溫知羽轉頭去看霍司硯,他並沒有理會。
她也隻好不說話,但手還是慌忙的在拉拉鍊。
過來。
霍司硯似乎是看不下去了。
溫知羽連忙走過去,她得儘快走了,不然回來撞上那兩女人就尷尬了,畢竟人家說她壞話被她給聽見了。
她可以不記仇,可說她壞話的人可不一定這樣想,溫知羽並不想跟這些名媛們當對頭。
隻不過,下一刻,她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裙子在往下墜,很快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
霍司硯沒給她拉拉鍊,反而把她的裙子拉鍊全部給拉開了。
她回頭看著他,沒了領帶,他顯得就沒有那麼一絲不苟了,眉目雖然清冷,整體看上去卻流裡流氣。
霍醫生……
霍司硯掃了眼自己的腿,不容置喙道:
坐過來。
溫知羽皺起眉,咬唇說:
她們很快就會來開門,我也不能再跟你這樣。
張總不在,她們拿不到鑰匙。
霍司硯道,
不想對付薑澤了?
溫知羽心動了,說:
你肯定不會幫我對付他。
霍司硯有點不耐煩道:
機會擺在你面前,你自己選擇。
她內心掙紮極了,可是還是不太相信他會幫自己,她還是想拒絕,霍司硯卻直接伸手把她給拉進了懷裡。
她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兒。
她想起剛剛應酬,他確實喝了很多杯酒,幾乎是敬他的他都沒拒絕。
霍司硯這顯然是被酒精給刺激了。
霍司硯,别……
霍司硯把她推倒在沙發上,隨手拿了領帶捆住她的手,淡然嘲道:
我讓你鎖門,什麼意思,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
張喻不放心溫知羽,走到門口時,就聽見裡頭一陣嬌滴滴的細微喊聲。
霍醫生……
張喻聽了,都覺得媚得人頭皮發麻。
她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又看見薑澤火氣沖沖的走了過來,他說:
溫知羽呢?
張喻沒敢說話,隻看著他臉上淺淺的疤,上次溫知羽砸的。
薑澤見她不說話,諷刺的說:
你敢護著她試試?這賤人,居然還撩我兄弟,他媽的看我弄不弄死她!
不僅撩你兄弟,你表弟這會兒還使勁弄著她呢。
張喻想著,琢磨了一會兒,回過味來,薑澤哪回在意過洛之鶴的私生活。
又想起他這張臉被溫知羽那一板磚拍得進了醫院,也沒有找過溫知羽麻煩。
這恐怕,是醋意翻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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