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人家前女友親手給他紋的,他前女友是一個非常有名的紋身師。野得很,霍司硯都管不住她。
行了,别再我面前提他前女友了,我聽了心裡堵的慌。
霍司硯好歹也是溫知羽的第一個男人,對她來說多少是不一樣的。
結果這破了她處的男人,對所有人都是渣,就忠心於一個人,她聽了著實嫉妒。
張喻聳聳肩,說:
你在他面前挺嬌滴滴,怪不得能讓他有性.欲。
那又怎麼樣?
霍司硯還不是現實得很。
她一連在家裡躺了兩天,才覺得霍司硯給她的打擊沒有那麼難受了。
溫知羽刷了會兒視頻,就看見好友卡上提醒張喻的生日快要到了。
她私聊了她,問她今年生日薑澤還來不來。
張喻很現實的回:你也知道我們家倚仗他,不可能跟他撕破臉的。别說你是我閨蜜,你是我祖宗都不能阻止我舔他。
張喻:不過我背地裡,還是偏心你。
溫知羽想了想,打電話過去,
那我是不是不方便來?
沒什麼不方便的,我二十歲生日大辦的,給你安排在角落裡就行。你要是覺得丟人,我還可以給你安排個還算看得過去的男伴。
張喻道,
給你安排一個討厭薑澤的。
你不是說薑澤在市無敵麼?
你們可以一起說說薑澤壞話,不也挺爽。
……
溫知羽倒是沒有說薑澤壞話的時間,可一個人去那種大場子,就算張喻給她安排到見不到薑澤的地方,也不代表她就不會遇到薑澤之前的老朋友。
遇到了她一個人尷尬,有個伴總會好一點。
所以她答應了。
生日那天溫知羽去的很早,幾乎是最早的,給張喻打電話時,後者忙忙碌碌道:
我讓那男人在休息室等你。
溫知羽去休息室的時候,男人正坐在沙發上刷手機。
她走近看到那張側臉時,微微有點臉紅。男人長得很帥,帥到那種讓人不敢接近的地步。
男人聽到動靜,掃了她一眼。
溫知羽禮貌的說:
你好。
我的女伴?
他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淡淡的反問道。
對。
男人說:
先坐那吧。
溫知羽覺得這號人似乎不太好相處,坐在一旁給張喻發訊息:你找的這人好像有點冷漠。
張喻這會兒應該忙去了,沒有回訊息。
溫知羽有點如坐鍼氈,在男人看過來時,隻能無辜的看著他。
你叫什麼?
男人在打量了她一陣之後,終於開口問。
溫知羽。
胸真大。
溫知羽臉色有些掛不住,羞的要死,含了含胸。
男人站起身子,高高瘦瘦的,西裝穿在他身上也依舊帶著幾分痞氣,他說:
走了。
溫知羽挽著他的胳膊,跟他到大廳時,卻看見他往最中間的位置走。
這讓她一眼就看到了薑澤,連忙往他身後靠了靠。
他注意到了:
你躲誰呢?
薑澤。
溫知羽道,
你别過去了吧,我們坐在邊上就是了。你跟他關係也不好,到時候他要針對你怎麼辦?
她說完話,一抬頭,卻看見不遠處的張喻整張臉都是白的。
男人眼底倒是閃過一分興趣,說:
你知不知道我叫什麼?
溫知羽搖搖頭。
我叫洛之鶴。
他悠悠道,
薑澤發小。
張喻在旁邊急得快哭。
溫知羽認錯人了,這個跟薑澤是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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