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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你不是人!”
看到榮門的八大高手幾分鐘內,被葉修接連擊殺,弘學博已經嚇得面如人才。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尿液順著褲子留躺在地面。
看到葉修如同殺人機器一般,轉瞬間連殺八人,鐵頭,大頭文,連同身邊的小弟內心無比震撼。
那七人面對恒社四十人臨危不亂,頂多隻有皮肉傷,而恒社這邊則是不斷有人倒地。
與葉修相比,他們就如果螻蟻一般,不堪一擊。
葉修淡笑著把梅花匕還給小泥鰍,這把匕首確實鋒利。
但在他葉修眼中,不過普通之物,並無太大價值。
弘學博此刻已經屁滾尿流,模樣極為不堪。
“葉先生,不,葉爺,求您繞我一命!”
“我就是一條狗,您不用和狗一般見識!”
他跪著朝葉修不斷磕頭,腦門砸地水泥地面砰砰直響。
啪!
葉修一巴掌甩在弘學博的臉上。
“這一巴掌是打你不學無術,坑蒙拐騙。”
啪!
葉修又一巴掌,直接把弘學博打的後退幾步。
葉修步步逼近。
“這一巴掌是打你不知進退,借了高利貸,還敢拿我女朋友去抵押?”
啪!
葉修的第三個巴掌落下,弘學博的嘴裡的牙齒已經不剩幾個了。
“這一巴掌,是打你竟然敢利用我恒社的兄弟,簡直膽大包天。”
啪!
葉修的巴掌還沒停,一次次的甩在弘學博的臉上。
“這一巴掌,是打你跟榮門之人鬼混在一起,不知死活。”
弘學博被葉修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甩在臉上。
臉都已經被打麻了,但也隻能一個勁兒的跪在地上求饒。
“葉先生,我不是人,我豬狗不如。求求您饒了我吧!”
弘學博是真的怕了,他知道自己跟葉修根本就一個層次的人,隻要葉修一句話,就能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既然你想當一條狗,我就如你所願。”
葉修冷冷說道。
“弘學博,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條狗。”
“每個小時,必須吃一次屎!”
葉修用神瞳直勾勾的看著弘學博,給弘學博的腦海植入意念。
“汪汪汪!”
轉眼間,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弘學博就如同狗一般,蹲在地上不停嚎叫。
他用鼻子嗅了嗅,突然發現花池邊有隻狗正在吃屎。
弘學博瞬間衝過去,與那條狗爭奪地上的一坨屎。
一時間,一人一狗,互相撕咬在一起。
“學博,學博,你不要嚇我!”
弘學博變成了一條狗,弘母嚎啕大哭,母子倆惡有惡報。
從今時候,弘學博隻會把自己當做一條狗。
狗改不了吃屎!
這就是他今後的命運。
“葉修,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小泥鰍說完,便轉身帶路,兩人來到一座天橋下。
葉修放眼望去,天橋下皆是衣衫襤褸的乞丐。
“爺爺,他也就是葉修。”
小泥鰍站在一個老頭身邊。
“葉先生,我孫女調皮,喜歡管閒事。”
“感謝能出手相助。”
葉修看向小泥鰍的爺爺,老頭乍看與其他乞丐沒有不同。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
葉修淡笑,他發現老頭的目光炯炯有神,與周圍的乞丐大有不同。
他意念一動,催動冰晴雪眸。
“榮天德,男,62歲,榮門前任門主。”
“榮家掌握頂級身法,淩波微步。”
“10年前,獨子榮振拒絕交出身法秘籍,被周家囚禁。榮門內部趁機叛亂,榮天德被逐出榮門。”
得知老頭就是前榮門門主,葉修內心唏噓不已。
沒想到當年大名鼎鼎的榮門門主,現在卻成了天橋下的乞丐。
“老前輩,我看您不像一般人,為何要蟄居於此?”
葉修淡淡笑道,語氣十分客氣。
小泥鰍的品性不錯,榮天德定然不差。
“我老頭一沒錢,二沒本事,也隻能做一個乞丐,了此殘生。”
“葉先生,我孫女將你帶到此處,冒犯之處,請多包含。”
“我這裡都是殘根剩飯,也沒法招待你,請回吧。”
榮天德下了逐客令。
“爺爺,葉修是好人。”
看到榮天德這麼快就送客,小泥鰍嗔怪道。
“老前輩,堂堂前榮門門主,怎能與乞丐為伍。”
葉修看到榮天德防備心極強,乾脆挑明瞭對方的身份。
“你......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榮天德神色震驚,他這些年隱姓埋名,和小泥鰍相依為命。
知道他身份的人屈指可數。
“看到當年辛苦建立的榮門,為歹人所持,您難道就不打算做點什麼嗎?”
“好人沉默,就是對壞人的最大縱容。”
葉修淡笑道。
“葉先生見笑了,老朽做得也是放不上檯面的東西,隻不過盜亦有道罷了。”
“我這個老頭子,已是風燭殘年,有了今天沒明天,哪裡還顧得上這些。”
榮天德搖頭苦笑。
“榮老,如果您的兒子在身邊,您還願意出山嗎?”
“我知道您的兒子拒絕提供身法,被人囚禁。”
“我還知道,囚禁你兒子的人,就是周家。”
葉修語氣不急不緩地說道。
“你竟然知道榮振的下落!”
榮天德麻木的臉上,浮現了激動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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