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他,你會愛上我嗎?”容綏輕輕的問。
“五爺,世間沒有如果。”
哪怕她失憶,卻仍舊記得那個冷漠疏離的白衣少年。
容綏輕笑一聲:“小丫頭,你倒是一如既往的絕情。”
“五爺這麼好,將來一定會找到更適合你的人。”
“是啊,我這麼好還愁找不到老婆嗎?”他語氣故作輕快。
“五爺,和過去的自己說再見吧,以後我想要在陽光明媚處看到你。”
他有完美的身世,也有完美的容顏,更有旁人不及的藝術天賦,不管他在哪個領域都能混得風生水起,而不是在黑暗中做一個狩獵者。
“……好。”
宮漓歌從他的懷抱抬起頭,朝著他伸出小拇指,“那我們約定好。”
該說她聰明還是孩子氣呢?
容綏緩緩將自己的小拇指鉤在她的手上,嘴角微微上揚,“說好了。”
直升機在山林裡降落,謝爻早就在這裡等著接應他了。
他不耐煩的看了看天空那些直升機,“五爺,你帶來了這麼多追兵這就是另外的價錢了。”
“少廢話,走。”
宮漓歌長裙在風中飛揚,“五爺,我隻能送你到這了。”
容綏再度抱住她,低聲在她耳邊輕輕道:“丫頭,要幸福。”
“嗯。”
宮漓歌目送著他離開,希望容綏這次以後能重獲新生吧,他像是將自己困在一個繭裡,渾身充滿了病態。
他的人生不該是這樣,報恩也好,報仇也罷,他都應該有更好的前程。
謝爻開著一輛雙人山地摩托跑得飛快,“五爺,人殺了?”
“沒有。”
“你很少會失手,不會又是因為宮小姐吧?我就知道隻要和她有關的事情你都不會成功,再這麼下去你乾脆金盆洗手算了。”
容綏輕笑一聲:“好,就金盆洗手。”
謝爻也能感覺自打容綏甦醒後就和從前不同了,這個結果並不讓人覺得意外。
“五爺是聽說爵斯殿下被殺所以打算跑路了?”
“束縛我最後一根繩子斷掉了,我突然想要去過一過和從前不一樣的人生。”
“老闆不查查爵斯殿下的死?”
“他的死與我有什麼關係?我替他做了那麼多事,欠他的早就還清了,至於……”
容綏的腦中浮現出昨晚遇上的X,他殺死爵斯倒是讓人覺得意外。
“也罷,他們的事情與我無關,走吧。”
他已經不想去追究這些是是非非,看著起飛的直升機,他此生的心願隻有一個,宮漓歌平安而快樂的活著就好。
哪怕給她幸福的人不是自己也無妨。
迎面而來的狂風中他彷彿又回到了和宮漓歌初見的那一天,自己撿回家的小臟貓。
那樣小小的,時而乖巧懂事,時而冷漠桀驁,他本想將她養一輩子的。
終究差了一點緣分吧,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容宴將她從自己的身邊帶走。
小丫頭,繼續飛翔吧,不管我在什麼地方都會默默注視你的。
“五爺,下一站咱們去哪?回國繼承家產嗎?”
“嗬,臭老頭的東西我才不稀罕,去麥爾巴赫。”
“那個被譽為奢侈品和藝術之都的地方,五爺是打算買到破產來緩解心情嗎?”
容綏勾唇一笑:“我啊,隻想要重新沐浴在陽光之下。”
小妻乖乖讓我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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