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這才沒幾天就看到了宮漓歌和雲隗寒深情相擁。
紅杏出牆、水性楊花、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
這一張張標簽全都貼在了宮漓歌身上。
虧得容宴那麼愛她,疼她,嗬護她。
他一個旁觀者看到這一幕都心有不滿,更不要說是用情頗深的容宴。
他擔心的看著容宴,容宴的臉色仍舊讓人看不出喜怒,隻是那緊蜷的掌心已經是血肉模糊了。
“先生,我過去讓那對狗男女分開!”
“不必,回吧。
”容宴淡淡收回視線,垂下的紫色雙瞳一片黯然。
“先生!你就要這麼放任那個女人背叛你?你為她付出了多少東西,她怎麼敢!她怎麼敢啊!”
這一路走來,蕭燃是離容宴最近的人,正因為如此他才知道容宴有多在乎這個女人,在乎得連一切都可以付出。
可就算是這樣的容宴,到頭來她又是怎麼對他的?嫌棄他是瞎子,嫌棄他是殘廢?
若真是如此,那麼一開始她就不要答應,說什麼要嫁給他,說什麼要伴他一生。
最壞的不是吝嗇,而是給了人希望,又徹底將希望踩碎,她多狠心啊。
從未談過戀愛的先生,付出了百分百的真心,卻被人踐踏到如此境地。
容宴可以容忍,他忍不了。
“蕭燃!”容宴的聲音拔高。
“先生,我忍不了,我真的替您委屈,她宮漓歌也配踐踏你的真心?我這就去弄死他們。
”
“你敢動她一根手指試試!”容宴紫色雙瞳迸發出強勢的威壓,那張固若金湯的臉終於卸下了所有假面,滿是暴躁之勢。
“蕭燃,這是她自己的選擇,我不怪她,但你若敢動她,我饒不了你。
”
“先生,直到現在您還要護著她是麼?”
“是!哪怕她不愛我,哪怕她另擇他人,哪怕她離開我,我也要護著她!”
容宴堅定的聲音壓過了一切。
蕭燃的氣焰在他的威嚴之下逐漸消失,他委屈道:“先生,她配嗎?”
容宴調轉了輪椅的方向,“配不配,由我說了算,回。
”
蕭燃看了一眼容宴的背影,又看了一眼那沒有分開的兩人,怒氣沖沖的跟著容宴離開。
先生,您還能再傻一點嗎?這樣的女人還有什麼可流連的,以您的身份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這樣的你還有誰會信你是……
容宴回到車上,看了看掌心的猩紅,鼻端飄來淡淡的血腥味道,血液會讓他覺得狂躁,卻也能讓他覺得安心,他這樣的人生來便是殺戮中的,容宴自嘲一笑。
他的小姑娘,終究將他忘得乾乾淨淨。
倒也是,滿身黑暗和鮮血的他又怎麼配得上那暖陽般的小姑娘。
這樣的結果不是沒有想過,可為什麼真的發生時,這裡還是那麼疼呢?
他如獲至寶的小姑娘,小心翼翼護著的小姑娘,終究還是要離開他了啊。
雲隗寒,他能護她周全嗎?
宮漓歌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回頭朝著容宴的方向看去,那邊空無一人,並無旁人。
是她的錯覺麼?為什麼她感覺到了容宴在看她?
“漓兒,看什麼?”雲隗寒溫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淚水。
“沒什麼,大概是我的錯覺吧。
”
雲隗寒柔和一笑,“既然隻是錯覺,又何必在意,你有哥哥就好。
”
嘴角泛起一絲邪笑,他的妹妹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要的!
要娶他妹妹,看看自己夠不夠格!
小妻乖乖讓我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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