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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尊上輩子宮漓歌也來過不少次,大多都是被孫赫逼著來應酬的,自己來消遣還是頭一回。
以往每次提到這裡她就會心生不悅,她長得漂亮名氣又大,讓她作陪的人自然都有那方面的意思。
遇到脾氣好的,她裝聾作啞假裝不懂,對方也不會逼得太緊。
要是遇到脾氣不好的,她的下場就很慘了,被人拉拉小手摸摸大腿還是輕的,一旦她抗拒,被人當眾潑酒謾罵讓她顏面掃地那也是家常便飯。
宮漓歌印象最深的就是某次她如常拒絕,當場那人就將酒瓶子砸在她頭上,抓著她的頭髮差點用碎片刮花她的臉。
再回憶,她隻記得自己滿臉的血跡,那閃著銀光的玻璃碎片立在眼前,孫赫忙按著自己跪在地上賠不是,男人一腳踩在她的手指,用還冒著火星的菸頭烙印在她的手背。
容小五一回頭,就看到宮漓歌立在一個包房前面神色複雜,那間房門緊閉,什麼都沒有,她卻彷彿透過玄色的門扉看向不知名的地方。
“怎麼了?小嫂子,你的臉色好難看。
”容小五被她這眼神看得有些心驚肉跳。
“沒什麼。
”宮漓歌淡淡收回視線,壓下潛意識的恐懼,默默在心底告訴自己,那一切都過去了。
剛進包房,容小五就點了一大堆東西,拿著話筒鬼嚎叫:“小嫂子,趁著現在沒人,咱們趕緊唱幾句,一會兒他們來了……”
“他們來了怎麼?”
“還能怎麼的,一個比一個脾氣怪,不讓吵唄,你唱什麼我給你點。
”
宮漓歌擺擺手,“你先唱,不用管我。
”
“那我就不客氣了,先唱為敬。
”
鬼哭狼嚎的聲音在包房響起,宮漓歌隻有一個感覺,世界末日到了嗎?
手機震動,宮漓歌一看是譚汛打來的,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那天給齊老爺子診脈後譚汛便說要等等給自己一個結果,看來是結果出來了。
她出門前拿起閃動的手機晃了晃表示自己去接聽,容小五做了一個讓她離開的動作。
“譚哥,有訊息了嗎?”
“嗯,老爺子確實不是年邁體弱,當時我懷疑他是中了毒,礙於人多沒直言,在紮針的時候,我特地取了老爺子的血液回去化驗,不過毒這塊不是我擅長的領域,就輾轉給了别人化驗。
”
“結果怎樣?”
“我沒有猜錯,老爺子中了一種罕見的慢性毒。
”
“還有救嗎?”宮漓歌也覺得奇怪,老爺子身體衰弱得太快,對於這個結果她並不意外。
“要是年紀小問題不大,你也知道,老爺子年紀大了,身體機能本就不如年輕人,即便是解了毒,他的身體也難以恢複到從前。
”
“不能恢複到從前沒事,能安享晚年也是好的。
”
“這個沒問題,如果能將老爺子做一個係統的體檢,我好根據他的身體情況對症下藥。
”
“譚哥謝謝你,改天我請你吃飯。
”
“客氣。
”
宮漓歌掛了電話,還好,問題不大,還有挽回的餘地,她鬆了口氣,正準備回包房,往四週一看,她怎麼走到停機坪來了?
能來這裡消費的人非富即貴,也有大佬的交通工具是直升機,她們所在的是最豪華的頂層,宮漓歌光顧著接電話,沒注意竟然到了停機坪。
剛想離開,她看到了容宴。
他閉著雙眼,潔白如玉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英俊的眉眼安靜得好似不是真人。
他在這等什麼人?
宮漓歌雖然好奇,也覺得偷看不妥,剛要離開,卻看到一群公子哥兒氣勢洶洶而來,為首的人不正是夏盟?
夏盟等人帶著猛虎出山的氣勢,是要
小妻乖乖讓我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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