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主人公是容鈺薑淮月的書名叫《容鈺薑淮月》,它是作者容鈺寫的一本言情類小說,情節引人入勝,非常推薦。主要講的是:隻是這樣的帝王之才竟然連之後該是冊封皇後的典禮都忘記了,滿朝文武也沒一個提起這事的,唯有一個剛從嶺南迴來的小異姓王在朝堂上提了封後大典,年輕的陛下淡淡道先皇新喪、不宜鋪張。人人都說這位異姓王的腦子恐怕是被嶺南的瘴氣熏壞了,連新帝這樣明顯的意思都看不出來。...
趙珩登基了,從太子成了帝王。他自幼起就被予以眾望,是難得一見的帝王之才。
隻是這樣的帝王之才竟然連之後該是冊封皇後的典禮都忘記了,滿朝文武也沒一個提起這事的,唯有一個剛從嶺南迴來的小異姓王在朝堂上提了封後大典,年輕的陛下淡淡道先皇新喪、不宜鋪張。人人都說這位異姓王的腦子恐怕是被嶺南的瘴氣熏壞了,連新帝這樣明顯的意思都看不出來。
最後到我手裡的也隻有一封單薄的聖旨。
因為先帝的妃嬪都還沒有安頓好,所以我和應如是仍然住在太子府裡。
來宣旨的人其實我也認識,正是那被罵腦子被瘴氣熏壞的南安王顧景策。
他很隨意地唸完聖旨上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話,語調散漫,還不等我接,就把那聖旨丟到了我懷裡。
我把聖旨攤開,從左看到右,文縐縐的我也看不大懂,隻是上面的字壓根不像是趙珩寫的字,他連自己動手寫都懶得,可見是多不情願。
我拍了拍膝蓋上的灰,起身看顧景策,真是與從前不一樣了許多,他幼時尚且不如我高,如今我隻能到他的肩膀。生得真是好,如果說趙珩是蒼山浮雪,那麼顧景策便是黑夜裡驟亮的長星、颯遝如流雲。唯有一雙眼睛仍然那樣亮,才叫我認出來這就是小時候那個討人厭的小孩。
他略低下了頭喊我:「喂,李家的卿卿,你是不是太委屈了一點。」
我許久沒聽過這樣的稱呼,除卻趙珩有時見我喊一句卿卿,大家都稱我一句側妃。顧景策叫我素來與旁人不同,唯有他一直叫我李家的卿卿叫個不停。他十三歲被遣去嶺南,再沒人這樣叫過我。
也沒人說過我該委屈。從上至下,從太子府一直往外,沒有人不同情太子妃應如是,也沒有人不罵我奪人之位的,原來是有人記得,我該有一分委屈的。
我看著漏過樹梢掉在他臉上的陽光,平靜地說:「我才不委屈。」
他頓了頓,手從玄色的袖口裡伸出,動作很快地隔著衣袖釦住我的左手,目光沉沉:「你的手傷到了。」
不是疑問,是很肯定的語氣。我微微愣住,我向來自傲,除卻貼身婢女,誰也不知道太子側妃一直是左手用不了力的姑娘。人人都知道太子妃應如是有一雙纖雲撥月的手,彈琴時美的不可方物,其實我也有這樣一雙手,拿著綁了紅纓的刀時也好看。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