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看著桌上的飯菜,低聲問:“還沒吃晚飯?”
“嗯,想等你一起。”
她說著就要過去抱抱沈灼,然而被沈灼給避開了,他說:“身上臟,别碰。”
阮梨清嘖聲,“你這反應不對,說,是不是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抱過了,怕身上有味道,被我發現?”
她說的是嬌蠻,但卻給沈灼遞了杯水過來。
沈灼睨她一眼,“想象力真豐富。”
第二天,沈灼終於也休假,阮梨清就和他去阮境白那邊。
她還順道把蘇煙買給莫蘭的鐲子給帶上了。
莫蘭一看到那兩個鐲子,就連連推辭:“你給蘇煙還回去,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能要,這孩子太客氣了,這給我不是糟蹋了嗎?”
阮梨清說,“她送出來的東西。可沒有收回去的道理,您要是不要,她保準不知道怎麼處理呢,您還給她才是糟蹋了。”
莫蘭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阮梨清隻能又說,“我到時候給她送個更好的,不會讓她吃虧的。”
莫蘭這才放心下來,不過她還是歎氣:“你說蘇煙這姑娘,一個人又帶著孩子多辛苦,長得多好看呢,要不我給她介紹個對象?我看樓上的那小劉就不錯,人挺踏實的。”
阮梨清沒忍住笑,她實在想不到蘇煙坐在那裡跟人相親的模樣。
隻能勸莫蘭别操心,蘇煙自己會有打算。
但避開莫蘭的時候,她還是問沈灼:“池景雲最近在做什麼?”
沈灼正在切菜準備做飯,聞言看她一眼,“你關心他做什麼?”
“……沒關心他,就是昨天蘇煙說她遇見池景雲了。”
沈灼想了下,“他公司最近的形勢很不錯,下個月池家的百年慶,不知道他回港城,還是在南城。”
“那你要去嗎?”阮梨清問。
池家和沈灼畢竟有親戚關係,而沈家現在也就沈灼在了他不去的話是說不過去的。
沈灼嗯了聲,“你和我一起去。”
蘇煙在酒店裡待了幾天,才又一次準備出門,隻是這次依舊是帶著睿睿去醫院檢查。
睿睿的情況越來越好,需要檢查的東西反而越來越多。
隻是還沒來得及出門,就接到了陳路的電話。
她脾氣有些意外,以為陳路應給不會再聯絡她了。
她接通電話,陳路那邊安靜了會才試探的說道,“我在你酒店樓下。”
蘇煙帶著睿睿一起下去,她準備一會直接帶著睿睿去醫院。
陳路站在那裡,身上穿著一件乾淨的白襯衫,就是臉色看上去有些疲憊。
蘇煙走過去,緩聲問:“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了?”
陳路看見她,眼裡瞬間亮了,疲憊一掃而空。
他直直的看著蘇煙:“我這幾天都睡不著。”
蘇煙皺眉,“因為我?”
“對。”陳路不給蘇煙再說話的機會,他怕蘇煙又說些大道理給他聽。
“你那天說的話我回去認真想過。”
“年紀、孩子,或者是莫須有的雛鳥情節,我想了很多,我也懷疑過自己是不是隻是一時的新鮮感。”
“但是蘇煙。”
他深吸了一口氣,鄭重的看向蘇煙,“我想出來的結果是——”
他話還沒說完,就朝著旁邊的柱子走過去,那裡放著一個一人多高的畫架,上面用步蓋著。
而現在陳路掀開了。
那上面零零碎碎的畫滿了圖,還都是人像,也都是蘇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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