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看著外面,眉心皺了下問沈灼:“池景雲最近和傅月夏是不是走的很近?”
沈灼嗯了聲,“應該在籌備婚禮。”
阮梨清眉心皺的更緊,她遲疑著問:“如果真的是傅月夏做的,那池景雲……”
她話沒說完,但沈灼知道她的意思,他說,“不可能,池景雲不會這樣。”
“是嗎,我隻是覺得萬一有這種可能性。”
沈灼開著車,從後視鏡裡看了蘇煙一眼,語氣篤定:“沒有男人能狠心到對自己兒子下手,況且——”
他話還沒說完,車廂裡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是蘇煙的手機,一個陌生電話來電。
蘇煙瞳孔微縮,沈灼把車停靠在路邊,示意阮梨清别說話。
蘇煙抿抿唇接起電話,按開公放,那邊傳來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蘇煙,想知道你兒子在哪嗎?”
蘇煙捏著手機的手驟然收緊,她緊聲問:“你把我兒子帶到哪去了?你有什麼事找我,他隻是個小孩!”
對面古怪的笑了兩聲,“我這不是來找你了嗎,明天中午城東牡丹公園,放心我們不是綁架也不會傷害他,就是想和你做筆交易而已。”
蘇煙問,“什麼交易?”
“這就不方便透露了,明天見面再說。”
對方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回去的時候,阮梨清不放心,想把蘇煙帶走,然而蘇煙卻擺擺手,難掩疲憊的說道:“我想自己待會,你們回去吧。”.
無法,阮梨清隻能離開。
出去的時候,阮梨清問沈灼,“你覺得可能是傅月夏做的嗎?”
“不知道。”沈灼回答:“我和傅月夏隻接觸過一兩次,印象不深。”
他沉思了下補充道,“不過港城傅家,沒有單純良善的人,傅家現在的大兒子傅正,前段時間才因為和人賽車賭命傷了腿。”
“賭命?”阮梨清皺了下眉心,“對方怎麼樣了?”
“死了,聽說從高速公路上摔出去了。”走到車旁,沈灼替她拉開車門:“賽車賭命一直都是港城富二代圈子裡最流行的遊戲,所以很多時候出事,也都見怪不怪。”
這話說的阮梨清忍不住有些反感,一群對人命見怪不怪的人……
她抬頭看向沈灼,“你小時候不是經常去港城嗎,也玩過這個?”
沈灼沉思了片刻,有點猶豫。
阮梨清立馬看出來,聲音冷道:“看來你小時候玩的也挺花。”
沈灼歎了口氣,無奈拉住她的手,“就一次,十五六歲的時候,沒上車,在邊上看著。覺得不太好,就再也沒去過。”
阮梨清冷眼看著他,“你最好說的是真話。”
“你倆真是夠了,是看不到後面還有我這個人是嗎?”林傑忍無可忍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他一直跟在沈灼身後,聽完了他倆的所有對話。
沈灼語氣淡然:“有意見?”
“沒有。”林傑面無表情,他說:“我就是想告訴你們,傅正好像要來南城了,之前聽我爸他們聊天,說是傅家最近很有意嚮往內陸發展,而且目的地估計還是南城。”
這話資訊量大,阮梨清心裡吃驚,然而旁邊呢沈灼卻沒多大情緒。
她問沈灼,“你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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