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知道沈灼這人沾不得,但是倘若隻當做叫了個鴨,那也是她賺了。
畢竟沈灼身材不錯,技術也可以。
隻是她沒想到,沈灼這次當真玩得花。
雖然不至於真的在車上,但還是把她折騰的夠嗆。
弄完的時候,阮梨清累的手指頭都抬不動,心裡疑惑著,男人禁慾久了,是不是都他媽的得變成禽獸?
不過她還沒想明白,就被人攔腰抱起,帶進了浴室。
阮梨清連掙紮都不想了,任由沈灼把她放進浴缸。
她緩了一會,啞著嗓子說,“衣冠禽獸。”
沈灼回答,“用詞不當。”
阮梨清瞥了他一眼,隨即嗤笑道,“禽獸!”
沈灼黝黑的瞳孔看著她,不可置否。
阮梨清當他默認。
直到清理乾淨,她裹著睡袍回了房間,才想起來問沈灼,“一次性的還是持續性的?”
沈灼一頓,沒懂她的意思。
阮梨清就又說道,“持續性的,利息有點高。”
她就差把唯利是圖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沈灼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他淡聲道:“我記得我們還沒分手。”
阮梨清眉梢挑起,輕嘲道:“誰給你的錯覺?”
沈灼哪來的錯覺,阮梨清不關心。
沈靜恒被換下去以後,沈氏給暖陽的壓力就少了很多。
雖然知道是有沈灼在那邊擋著的原因,但阮梨清也沒再找過他。
她最近過的挺好,暫時用不著沈灼。
期間蘇煙聯絡過她一次,聽了她的說辭,隻說了句,“你也挺有做渣女的天賦。”
阮梨清笑笑不說話,她和沈灼之間已經走到這地步,隻能是比誰更不上心了。
蘇煙也沒說什麼,她就是告訴阮梨清一聲,她要離開南城。
“你又要去哪兒?”阮梨清放下手裡的東西,問蘇煙。
“洱城吧,聽說那邊氣候不錯,去散散心。”
阮梨清知道蘇煙是因為池景雲的事心煩,所以她也沒問,隻說了回來再聯絡。
她剛掛了電話,莉莉就在敲門,“阮總,有您的掛號信。”
“掛號信?”阮梨清接過莉莉遞過來的信封,拿刀拆開。
裡面是一摞照片,主角是一男一女,角度很奇怪,但是能看清裡麪人物的臉。
阮梨清認了一會,才認出來,男人是年輕時候的沈靜恒。
女人很漂亮,但阮梨清確定自己不認識。
她挨個看完了,然後把莉莉叫了進來:“誰送來的信?”
莉莉一臉茫然,“郵政送來的,怎麼了嗎?”
阮梨清實在奇怪,這些照片是誰寄給她的,用意又是什麼?
總不至於是讓她欣賞沈靜恒和人親熱吧?
不過——
她垂眼又看了下手裡的照片,終於發現了不對。
那女人分明一臉抗拒,而且越來越眼熟!
驀地,阮梨清一下子站了起來。
她迅速將那些照片收了起來,然後提上包就出了公司。
直到上了車,才給沈灼打了個電話。
那邊無人接聽。
她又連續打了兩三個,都沒人接。
阮梨清也就不管了,她徑直開車去了南大。
結果才停好車,就遇到下班的林老師,她有些驚訝的說:“你怎麼現在來啦?小沈都走了好久啦!”
阮梨清垂眸,低聲道了謝,又立馬上車往家趕。
但半路上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什麼,又拐了個彎,往林傑那去了。
事實證明,她的猜測果然是對的,因為還在路上的時候,林傑就給她打了電話,“趕緊過來,沈灼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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