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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孩子不找程明珠,看樣子是堅信程明珠確實是故意而為之了。
孩子似乎很擔心她離開,一直找著各種問題問她,最後池染心裡歎息給她講起兒童故事。
秋風微涼,池染掖了掖孩子的被角,看著睡得並不安穩的席伊伊,她躬身在孩子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看著席伊伊微皺的眉頭舒展開之後,池染輕手輕腳走出病房。
“池小姐對伊伊用心了,謝謝你。”
背後突然傳來聲音,池染嚇了一跳。
她轉過身看到是童慕,嘴角勾笑,“好久不見,童慕先生,不知道你最近去了哪,都不擔心伊伊嗎?”
“這不是知道她受傷,我馬上趕過來了嗎?”
童慕說著話的時候,手指了指樓梯方向。
那意思,不用多言了。
池染微微點頭,先轉身走上樓梯。
一直到了頂層,池染才輕笑問,“童慕先生不是特意過來看伊伊的吧?”
“來看伊伊,順便跟你談些事情。”
童慕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銀色的牌子遞給她。
池染不解地擰了下眉頭,她沒有伸手去接,而是搖搖頭說,“這個東西看起來很珍貴,我不能收下。”
“池小姐不想知道這是什麼嗎?”
童慕把銀色牌子塞到她的手上,歎氣一聲說,“這是七木的令牌。”
池染微微一震。
她不可思議地看著手裡的銀色牌子,除了材質看起來是銀色的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别之處。
牌子上僅是刻了一個七字,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裝飾。
如此普通的一個東西竟然是曾經風靡世界的殺手組織的令牌。
池染記得七姐提過此令牌跟席家的龍紋牌有同樣的作用,意思就是擁有令牌的人能夠召集世界各地的七木成員為之做事。
見令牌著如見首領。
池染突然覺得這個令牌很燙手。
她遞還給童慕,明確表示,“這個令牌太珍貴了,我不能夠要。童慕先生還是拿回去吧,或者交給七姐也行。”
“你是首領的女兒,給你保管跟給她保管一個樣,當然,我個人希望你不要把令牌還給她。”
童慕說道這臉色嚴謹起來。
他走到圍欄前,張開雙手迎接冷風拂面,歎聲說,“現在的首領跟以前不大一樣了,她的心裡隻有仇恨忘了當初立下的誓言。”
池染擰眉,一個殺手組織還有什麼誓言,總不至於統計世界吧?
她搖頭輕笑,為自己幼稚的想法感到可笑。
“七木的未來不應該隻是一個為人賣命的殺手組織,它應該保護善良的人,懲罰奸惡的人。”
童慕兩手插在褲袋裡,歎氣說,“可惜,首領忘了這個誓言了。”
除暴安良。
池染不由肅然起敬。
她低頭看著手裡的令牌,握緊後苦笑,“你是想我勸七姐放棄仇恨繼續誓言?”
“這恐怕有些難度。”
池染深知七姐對席家的恨,雖然不清楚恨意何來,但每次見到七姐都真切的感受得到對方對席家的恨之入骨。
“所以我才把令牌給你,也希望你不要還給首領。”
童慕轉過身,微笑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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