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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染抬起頭,看到辦公室所有人都看著自己,一個個眼睛泛著精光。
池染老臉通紅,狠狠地颳了所有人一眼,惱羞成怒說,“趕緊做事,公司讓你們來是看熱鬨的嗎?”
所有人抿唇偷笑,一個個假裝拿起設計稿畫起來。
羅飛沒有在公司,他們跟池染關係不錯,也就都放鬆起來。
等池染走進辦公室,又開始議論起來。
池染進辦公室隻是拿她的包,出來看到他們,微微歎息一聲,走出辦公室。
她知道這些人會完成設計稿,隻是太過八卦了。
走進電梯,池染想到剛才跟席禦宸的事,想起席禦宸吃痛的表情,她笑出聲來。
走出墨伊國際大夏,鄒楊已經等在門口,她微笑著走過去。
“池染,不好意思,現在才聯絡你。”
鄒楊為她打開車門,細心地護著她的頭,不讓她撞到車頂。
池染待他上車後,再次解釋了跟席禦宸的事,看鄒楊真的相信後,才結束這個話題。
車子緩緩離開,跟鄒楊聊著墓地被盜之事的池染,沒有注意到不遠處拐角的地方,冷子良冷著一張臉站在那裡。
他盯著車子遠去,兩手緊緊地握成拳頭。
一路安靜,到了被掀開的墓地前,鄒楊才抱歉開口,“老朋友,不好意思,讓你被人擾了清淨。”
“鄒叔,我爸的骨灰盒不見了,你說的話他不一定能夠聽到。”
池染蹲在墓穴旁邊,看著墓穴裡面幾樣象征性的珍珠項鍊,她苦澀笑了。
李茉莉是有多著急,在一個男人的墓穴裡放珍珠項鍊,這是侮辱誰的智商?
“鄒叔,我們去警局吧,就算要解釋清楚我的身份,我也要讓他們幫忙調查,怎麼樣也要找到我爸的骨灰盒。”
池染突然站起來,她堅定地看著鄒楊。
之前一個人,池染確實害怕去到警局應付不了,現在有鄒楊,她不害怕這些了。
墓園的風很涼,有點刺骨。
池染裹了裹外套,走到鄒楊身邊,她看著這個男人。
鄒楊最近應該很忙,黑眼圈比池染剛見到他的時候還要嚴重,眼眶窩下去,眼神透著疲憊。
想到自己一直在麻煩對方,池染心裡過意不去,正要開口聽到對方低沉說:
“孩子,警局那邊我問過了,沒有監控,根本查不了。這樁案件,算是無厘頭案了。”
這樣嗎?
都沒有開始查,怎麼就知道沒有線索呢?
池染看向山下。
這麼大的墓園,他們池家並不是在山腳邊,也不是在四周,而是偏向中間的地方,為什麼唯獨是她爸爸的墓地?
“放心吧,雖然警察那邊沒有辦法,但是還有我們自己,對吧。”
“我會私底下打聽,看看有沒有相關的資訊。骨灰也沒什麼用,就看是不是那個人拿錯了,估計過幾天會還回來呢?”
鄒楊的話,隻是一個阿Q形式的安慰。
就算是拿錯,也會直接扔掉,還怎麼可能會還回來。
盜墓賊這些人,要真是有良心,也不會貪死人的東西了。
池染知道鄒楊是不想她擔心,微微擠出一個微笑,點點頭。
她站直身,看向山腳下,“鄒叔,你知道我們池家的墓地,為什麼選這個位置嗎?”
“不是因為池家氏當時是第二大家族嗎?雖然跟席家相差甚遠,但是也算是排名第二的家族。”
鄒楊苦澀笑著。
當年的媒體報道得很好聽,家族......
池家就隻有池鎮海跟他的女兒池染,還有一個為了照顧池染新娶的妻子,這樣的隻能夠叫家庭,何來家族之說?
都是一些為了巴結池家的人搞得噱頭,害得池家被當成出頭鳥。
席家三年前的繼承者之戰,死了多少人,廢掉的又有多少人,最後隻有冷氏獨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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