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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看你,自己的日子都記不住,快來”。說著霍呂茂側了個身,可是田鄂茹心裡一點感覺都沒有,她在想昨晚的事,寇大鵬這個王八蛋為了自己,從來不管她如何,還得自己回來吃藥保證安全。
兩人都不再說話,希望這次能成,但是最終沒有成功,黑暗裡傳來一聲歎息。
霍呂茂曾經因公負傷,摘掉了一個腎,從那時候起,他們的生活就談不上質量了,可以說連起碼的都不能達到了,這是田鄂茹的感覺。
一夜無話。
天色微明,霍呂茂被院子裡鐵桶叮噹的聲音吵醒,不由得探起身向外看去,正看到丁長生往水缸裡倒第二桶水。
“這小子,還挺實在的。”
霍呂茂又躺下睡覺了,而田鄂茹卻起床了,推開門,正好看到丁長生轉身離去繼續挑水。
朝陽照在丁長生身上,那一身結實的肌肉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田鄂茹突然嘴裡有點發乾,而這時彷彿是有感應一般,丁長生回頭看了一眼田鄂茹,先是一愣,然後笑了笑走出了家門。
相對於寇大鵬的一身肥膘和霍呂茂的骨瘦如柴,丁長生的身材堪稱完美,這樣的男人才能稱為男人,田鄂茹手裡的梳子掛在頭髮上,一時間忘記了梳頭。
其實田鄂茹也是從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女成為一個**的,記得剛嫁給霍呂茂時,還能感覺到老公的體貼,但是自從霍呂茂做了大手術之後,慢慢感情也就淡了。
一年前的一個晚上,霍呂茂邀請鄉長寇大鵬來家裡喝酒,就當兩人喝到一半時,附近的蘆家嶺發生了打架事件,不得已,霍呂茂就出警了,按說這個時候寇大鵬應該也走才對,但是霍呂茂堅持要等他回來繼續喝,所以寇大鵬就留下了,邊喝邊等霍呂茂。
夜漸漸深了,可是霍呂茂絲毫沒有回來的跡象。
而這個時候,寇大鵬**從眸底深處燃起,他踱步到她身邊,將田鄂茹拉上了床。
雖然田鄂茹使勁掙紮,可是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掙紮的過一個男人?
於是田鄂茹羞紅了臉,忍受著他邪惡的動作,雖然她覺得對不起霍呂茂,可寇大鵬的確給她了霍呂茂再也給不了的**,
事後,不知為什麼,田鄂茹並沒有把這件事說出去,這讓寇大鵬的膽子大了起來,隻要得知霍呂茂不在家,他都會悄悄溜到田鄂茹的家。
田鄂茹正想著,霍呂茂已經起床了。
“你小子,我說句笑話,你還當真了?”霍呂茂披著警服蹲在自己屋門口邊抽菸,邊看著院子裡劈材的丁長生說道。
“所長,你給俺臉,俺就得兜著,你看看劈成這麼粗行不”。
“行。以後可别再去偷了,小時候偷針,大了就敢偷牛!”
“好了,别說了,丁長生,吃飯了”。這個時候田鄂茹端著早飯來到了院子裡。
丁長生擦了把汗,不敢坐在凳子上,端了一碗粥,手裡拿兩個饅頭,饅頭裡挖一個窩,裡面加上鹹菜就蹲在一邊吃起來。
霍呂茂的飯量很小,吃了不到十分鐘,就吃完了,而丁長生才吃了不到一半,田鄂茹也沒有吃完。
“你們慢慢吃,二狗,今天上班後跟我去一趟蘆家嶺,那裡昨晚又有一頭牛被偷了。”
“所長,這次真不是**的!”丁長生怯怯的說道。
“哈哈,我知道不是你乾的,你現在也算是警察了,得幫我把偷牛的賊抓出來,快點吃,我在所裡等你。”
霍呂茂吃完起身就走了。
丁長生知道,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比自己要精的多,他要把自己偽裝起來,偽裝成一個老實人,那樣就不會有人注意到自己,他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穩住腳跟,抓住這一根來之不易的稻草。
想到這,丁長生埋頭繼續吃著,結果不經意抬頭,突然看到田鄂茹冷冷的眼光。
“你以為巴結上霍呂茂,就永遠沒事了嗎?”
“田姐,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
“最好閉緊你的嘴,否則的話,我也救不了你,寇大鵬被逼急了會不會殺人滅口,我就控製不了了。”田鄂茹惡狠狠的威脅道。
“哐當”。丁長生手裡的碗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都給我撿起來,收拾乾淨了”。田鄂茹對丁長生的表現很滿意,看來這個年輕人還是能嚇的住的了。
看著丁長生手忙腳亂的樣子,田鄂茹心裡不由得一陣得意,到底是個嫩芽子,幾句話就被嚇到了。
“田姐,你慢慢吃,我先走了,所長還等著我去蘆家嶺呢”。說完丁長生拿起衣服拔腿就想跑。
“回來!”
“田姐,你,還有事?”丁長生訕訕道。
“我讓你走了嗎,回來坐下,我還沒有說完呢。”
田鄂茹突然一改淩厲,變得有些溫柔,她回房拿了一塊潔白的毛巾來到丁長生身邊。
“你看看你,出的這一身汗”。說著,田鄂茹幫丁長生擦起額頭的汗。
“田姐,這不合適,我自己來吧”。丁長生想接過毛巾,但是田鄂茹就是不放,依然慢慢的給他擦著。
田鄂茹的身高正好到丁長生的下巴,隻要丁長生一低頭,就可能碰到田鄂茹的頭,為此刻,田鄂茹呼吸間微微噴灑的熱氣,正好對準了他的脖子。
這個時候丁長生整個人都有點發抖,見狀,田鄂茹更加的變本加厲,另一隻手直接撫上了他的腰,笑吟吟的問道:
“你抖什麼,怕我吃了你?”
“我……我我……”
此刻,田鄂茹直接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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