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幾個月不見,身子就這麼想我了嗎?”
這種下流的話陰森森的從隱青淵的口中對我說出來,我氣的想扭開他的束縛,可是卻被他纏的更為緊密。
現在的他,力氣大的驚人,哪還是剛才那副虛弱的動都動彈不了的模樣?
他剛才在騙我!
“趙水英!”
我朝著進門的方向大喊,眼淚從我眼中滾落。
可是此時門外卻沒有半點迴應我的聲音。
我又喊白月,依舊沒人迴應。
隱青淵緊緊的掐著我,閉著眼睛,那張雪白小臉溢滿滿足。
“你還沒明白過來嗎?這是我為了引你回來,給你設下的一個圈套。”
說著,隱青淵又睜開眼睛看著我,迷醉的眼神掃視我臉上流露出來的任何細微的表情。
當我聽到隱青淵說出這話後,震驚的看了他一眼。
而隱青淵也張眸迎著我的目光,滿眼愛意的看著我。
“小嫵,你心裡還有我的對不對?不然我的計劃不會實行的如此順利,不然,我可能永遠也沒辦法再從傾顏的手中奪回你。”
嘶啞又帶著一陣陣喘出的熱氣的氣息,隨著隱青淵說話的語氣,向著我的脖頸裡撲灑進來。
“今天你又回到我的身邊,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
隱青淵說的話,如一張巨大黑網,將我緊緊包圍。
我使勁的想掙脫他,想喊出還在洞外候著我的侍女去稟告傾顏,要傾顏再來救我。
可是開口之際,卻又被司凜再次吞噬。
好不容易逃出的地獄,又重新將我層層關押,永不見天日。
不知過了多久,一天?兩天,還是三天四天五天。
隱青淵終於在我面前,將他身上那身又素又輕薄的長衣穿起。
消瘦的他,在這身衣袍的襯托下,弱不禁風,令人容易心生愛憐。
可是就這麼一副人畜無害的純良皮囊之下,住的確是那最陰暗最恐怖的惡魔。
吞噬人的一切,包括靈魂。
越是看起來無辜,越是色的瘋狂。
“白月。”
隱青淵對著門外輕聲的喊了一句。
在白月進來之前,他將我向著床上溫柔的放上去,用被子蓋好我的身體。
緊關了數天的石門,終於再次打開。
隻見白月笑嘻嘻的從門外進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我,又看了一眼正在穿衣服的司凜。
他很貼心的為司凜整理衣服,然後笑眯眯的對著司凜說:“主人,這幾天您老身子,總算舒坦了吧!”
“前幾天龍宮送王嫵來的那一隊侍女,我已經叫水英給打發回去了,就說是小嫵決定要在我們這多住些時日。”
我躺在床上,聽著白月對著隱青淵說的那些話,聽著白月喊隱青淵主人。
恨的牙癢癢。
此時想到前幾日為什麼白月會如此爽快答應我的要求,為什麼趙水英會這麼不顧一切的將我引到隱青淵的面前。
原來這一切,早就是隱青淵已經佈置好了的陷阱。
他的實力,沒辦法打破傾顏的龍宮,隻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引我上鉤。
最高級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
隻是當我知道一切後,早就已經為時已晚。
我想笑,笑我自己的無能心軟,又想哭,哭我自己的悲哀。
“乾的不錯。”
隱青淵十分自然的誇了一句白月。
語氣隨意的就像是家常便飯,我甚至是都不知道他們是在什麼時候,揹著我確定這種奴仆關係的。
“你再去為我準備個新住所,傾顏若是發現王嫵多日還沒回去,一定會找上門來。”
隱青淵說著,回頭看了我一眼。
“絕對不能讓他再帶走王嫵。”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