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
再次醒來,顧墨樺已經回了桐城。
守在病床邊的人,是助理小周。
看到他醒來,小周依舊憂心忡忡。
“老闆……”
“我這次睡了幾天?”顧墨樺啞聲問道,每說一句話胸口都是一陣悸痛。
“已經……一個星期了……是程醫生將您帶回來的,這幾天裡,您都進了兩次搶救室,老夫人嚇得血壓都升高暈倒了……”小週迴道。
顧墨樺動了動乾裂的唇瓣:“替我cqslh.co起,再加上各種事情推波助瀾造成如今的局面。
顧母想要改變和補救,但她沒有實權,隻能寄托希望於顧墨樺身上,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正氣點,振作起來。
“有顧總這份檔案,您完全可以參與董事會,並主持會議。”張律師說道。
顧母還有些猶豫,她想起張律師和顧墨樺剛見過面,自己卻還沒見過他,忙問道:“張律師,我兒子他現在狀況如何?”
張律師頓了頓,似是不知道要如何說。
顧母急了:“你倒是直說,他是不是完全沒心思管理公司了?”
張律師深吸一口氣,沉聲回道:“顧總現在說話有氣無力,眼神黯淡無光,整個人憔悴不堪,隻有腦子勉強還算清晰,但話裡話外都透著想卸下身上擔子的想法。”
顧母一個心不平靜,心跳又突突加快,她連忙撫了撫胸口,然後上下深呼吸。
“造孽啊,我們母子倆怎麼在感情一事上就這麼不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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