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文哲從重症室出來,就往安勇那邊去了。
必定安勇是個武者,白少昊又沒對他下死手,所有傷得不算很嚴重。
不過他到病房時,已經有位豐腴的少婦,守在了病床前,隻不過少婦的臉色,黑得一匹!!
“大姑!”
紀文哲擠出笑臉,打了個招呼。
但看到雙手纏著繃帶,坐在床上,問題不是很大的安勇,他微微鬆了一口氣。
不然的話,他還真擔心過不了今晚,自己就會被這個女人給撕了!
“小哲!你老實告訴大姑,究竟是怎麼回事,小勇怎麼會傷成這樣?!”少婦沉著臉問道。
她就是安勇的母親,紀文哲的親姑姑。
隻不過她對兒子特别寵愛,也是給予了厚望,聽說受了傷,第一時間,就趕到了洛北市,但那裡想到被打成這個模樣。
“媽!這事不能怪表哥,是姓白那小子太狂了,出手就把江楓給廢了!”安勇急忙辯解道。
“江東來的兒子也被打了?!”少婦頓時一臉懵逼。
“可不是嘛!!”
安勇長話短說,避重就輕,把宴會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對於他們準備收拾白少昊的事,自然是隻字未提,不然的話,傳到他父親耳朵裡,還不得拔了他的皮。
“什麼?!還有這麼猖狂的人?!”
安勇母親頓時跳了起來,直接大叫道:“不行!老孃要把你老子叫來,我讓那小子生不如死!!”
說完之後,她直接摸出手機,就給安為國打電話了。
而且哭訴了一番後,掛了電話又撥通了另一個電話,安為國的親妹妹安雨,曲老大的小媳婦。
此時别說紀文哲震驚了,就連安勇的臉色也是一變。
他們沒想到,還把這事捅到燕都曲家去了。
雖說安雨隻是曲老大二婚媳婦,但她特别受寵,還和曲老大的女兒是同年,兩人的關係也很好!
如果真把那位驚動來了!
别說什麼狗屁白大師,就算是燕都城的超級紈絝大少,也得跪在地上舔泥。
一夜無話,時間過得很快。
次日,曲家老爺子的壽宴,並沒有受到影響,依舊如期舉行。
曲家雖然算不上豪門大族,但在洛北市卻是數一數二,很少有人能比。即便是江東來這個首富,都要遜色幾分。
必定曲家主要在政途,做官的人,自然要比經商的多。
即便是曲家老爺子,特意要求低調,但這宴席依然還是擺了一百多桌。
哪怕是這樣,這一百多桌也迅速被訂滿,而且能夠入席的人,都是洛北市以及周邊各省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像那些身份低一點,隻能登門送一下禮,留下名字,就打道回府了。
“文哲!昨晚上的事處理得怎麼樣?!”
趁宴席還沒有開,紀召銘拉著紀文哲小聲問道。
“爺爺您放心!那小子今天不來則罷,如果來了他就是死路一條!”紀文哲滿臉自通道。
“哦!聽說那小子有點來頭,你還這麼有把握?!”紀召銘有點意外。
“哼!再有來頭!也隻是和江東來差不多!”
紀文哲冷哼一聲,似笑非笑道:“今天不但江東來會親自到場,還有曲家和我們,而且大姑可能會把姑父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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