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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兒子謝海濤,仗著自己有點錢,就在外面勾搭别人的女人,禍害良家婦女,這個事情你知道嗎?”
葉修指著跪在地上的謝建國問道。
“葉先生,我……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
謝建國見兒子的兩個膝蓋骨都已經被敲碎了,趕緊矢口否認。
“你自己兒子在外面乾什麼都不知道,你這個做父親的很失職啊!”
“刀爺,敲碎他的一個膝蓋骨!”
葉修說完,刀爺手裡的榔頭就狠狠的砸下。
“啊!”
謝建國發出一聲慘叫。
“你現在知不知道了?”
葉修又繼續問道。
“我知道,我知道,那逆子天天在外面胡鬨,我就知道有一天肯定會出事!”
謝建國趕緊承認,他怕自己再說不知道另外一隻膝蓋也保不住了。
“既然知道了,你還不攔著?你這個做父親的,是助紂為虐啊!”
“刀爺,把他的另外一個膝蓋骨敲碎!”
刀爺隻聽葉修的一聲吩咐,馬上就照辦!
“啊!”
謝建國馬上也跟謝海濤一樣,疼的在地上打滾了。
張莉莉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謝海濤和謝建國兩個人的膝蓋被敲碎。
早就嚇的魂飛魄散,噗通一聲就跪在地上。
“葉修,葉修!我不是故意要背叛你的,你知道的,都是謝海濤騙我的!”
“他騙我說給我買包,給我買禮物,我才鬼迷了心竅,葉修我錯了,我錯了!”
張莉莉跪在地上,哭著大聲求饒。
看到張莉莉這個樣子,元曉慧瞪著看向葉修,不說話。
元曉慧的驕傲是刻在骨子裡的,她就是瞧不上葉修這種打打殺殺的人。
粗魯,殘暴。
“葉先生,這個女的怎麼處理?”
刀爺揮著手裡的榔頭,問道。
葉修看也沒有看張莉莉一眼。
“謝海濤,你們謝家的人之所以會胡作非為,就是錢給害的!”
“看來你們家就連兩千萬也不配擁有,這就叫德不配位,必有災禍!”
葉修看向刀爺,說道:“一分錢也别給謝家留下!”
“從現在開始,謝氏所有的財產就歸我們茅家所有了!”
刀爺馬上就帶人去辦了,保證一卷衛生紙都不會給謝家留下。
“完了,完了。”
“謝家真的敗在你這個逆子的手裡了!”
謝建國哭爹喊孃的跪在地上大哭,拳頭不停的往謝海濤的身上招呼。
要不是謝海濤胡作非為,惹了不應該惹的人,謝家怎麼會落到現在這個下場?
“洪五爺,給海少安排去非洲的船票!”
葉修又對洪五爺說道。
當初黃依依和韓友倫因為私募基金的事情,坑了洪五爺五個億,黃依依就擔心自己被賣到非洲去。
這可不是嚇唬人而已。
洪五爺是真的有這項業務的。
“五爺,饒命啊!饒命啊!”
謝海濤聽到自己要被送到非洲去,那還不如直接殺了自己呢。
他如今已經變成了一個殘廢,一到了非洲那樣的地方,那過的能是人過的日子嗎?
“你特麼的給老子閉嘴!”
洪五爺不顧謝海濤的呼喊,把他丟進了一輛麪包車。
不出意外的話。
七天後,謝海濤就出現在廣袤無垠的非洲大陸上。
鐘北父子,和鐘家的那些打手們,看到這一幕,一個個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都才對方的眼裡看出了一絲退意。
鐘北都懷疑,葉修這一切就是故意做給自己看的。
自己這些人,今天是來這裡乾嘛的?
鐘定山和鐘北已經想默默的離開了。
趁著現在還沒發生巨大的衝突,不然待會兒想走都走不了了。
“張莉莉,你跟海少這麼相愛,要不然也跟他一起去非洲,雙宿雙飛?”
葉修嚇唬張莉莉,說道。
“葉修,你隻能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這裡,也隻有宋柔一點都不怕葉修。
她見到葉修要把張莉莉也送到非洲去,同為女性的聖母之光就開始氾濫了。
看到宋柔竟然看不懂目前的局勢,強行為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出頭。
鐘北的心裡就一萬頭草泥馬飛奔而過。
這個時候,閉嘴能死?
“哦?你說的這話也有道理,那就不欺負女人。”
“鐘少,是你的男人,那我就欺負欺負他?”
宋柔的話,讓葉修直接把矛頭指向了鐘北。
“葉先生,誤會,誤會!”
“我是帶著鐘家的兄弟們來麒麟山莊消費的!”
鐘北心裡已經把宋柔罵了一萬字了,他剛才一個勁兒的給宋柔使眼色。
但是宋柔一點都沒反應,甚至還更起勁兒了。
“這麼多兄弟,帶著傢夥來光顧我的生意?”
葉修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著鐘北。
“葉修,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長輩。”
“今天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我就做主,把你們七葉草今天的配額給免了吧!”
鐘定山還得是個老江湖,眼力勁兒比宋柔強多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現在的形式,明顯的對方更強。
何必爭一時之快。
他作為美妝協會的會長,有的是機會收拾七葉草公司。
“美妝協會的配額,我從來就沒有承認過!”
“難道鐘北沒有告訴過你嗎,今年的美妝協會的會長,由我來當了!”
葉修一點面子也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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