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
“脫光,裙子給我扔過來。”
“我不但要活著離開,還要讓許元勝嚐到被羞辱的滋味是何等的難受。”
王虎的眸光也直勾勾的看過去,粗重的喘息聲,腥臭的嘴唇舔著嘴角。
但就是這一刻的恍神。
王虎沒忘記挑釁的看向許元勝。
卻換來了一個冷漠的眼神。
嗖!
忽然許元勝背在身後的手臂一抬,一道破空聲陡然間響起,相距三五米的距離罷了,瞬息極致。
嘭的一聲!
王虎整個人倒飛往後,重重的撞在牆壁上,連帶著王靈兒也被牽絆著摔倒後暈在了地上。
王虎的額頭上插著一根短箭。
正是許元勝手臂上的臂弩,射出來的。
一直未曾使用過,他被保護的太好了。
也正是如此,才讓人都忽略了此物。
趁著王虎分神。
驟然出擊。
一擊必殺。
這個時候譚磊等人聽到動靜,再也管不了那麼多,皆是衝了過來。
而此刻。
許元勝已經從地上撿起了趙梅的腰帶,她隻是剛剛扯開裙子,露出肩膀之餘罷了,抬手把她拉到身邊,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給她繫上腰帶。
“嗚。”趙梅委屈的大哭了出來,撲進了許元勝的懷裡。
“去看看靈兒吧。”許元勝拍了拍她的肩膀。
趙梅才是緩過神來,急忙跑了過去,等發現女兒隻是暈過去,才是稍稍鬆了一口氣。
“把屍體處理了。”
許元勝沉聲道。
譚磊親自過去確認了王虎死的不能再死了,才是放心,很快安排人就把屍體給抬出去。
一個死囚,死了也就亂葬崗拋屍的命。
許元勝先安排人送了趙梅母女回去,他則在死囚名單上直接劃掉了王虎的名字,一個人的一切,就這麼一筆劃掉了。
等晚上放衙回去的時候。
王靈兒也醒了過來,但總感覺好似突然間長大了一般。
“多陪陪她吧。”許元勝對幫自己換衣的趙梅道。
“爺,我……。”趙梅欲言又止,不知道該怎麼說。
“都過去了。”
“這次讓你們去見王虎,也是我的提議的。”
“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和你們無關。”
許元勝說話間,拿出了一個髮簪,插到了趙梅烏黑的秀髮中,正是從青州府城買的,隨著鏢車也已經在今日都到了。
趙梅伸手摸了摸髮簪,垂著頭繼續幫許元勝儘心的換衣。
許元勝沒有再多說,哪怕自己原諒了她,她也要過自己心裡那一關才是。
衙門大牢裡的那一幕,對這個時代的女人而言,確實不算小事。
等晚上吃過飯之後。
許元勝沒有打算讓趙梅來侍寢,畢竟女兒差點死了,前夫也被自己弄死了,她又經曆了那麼多的屈辱。
但在趙梅的堅持下,還是留下了她。
卻不想這一夜。
一天心神疲憊的趙梅並沒有偷工減料,反倒是想把心底的話完全化為行動,踐行她對許元勝的自責和歉意以及感恩。
這一晚那伺候的,隻讓許元勝腳趾頭都蜷到了腳心處了一般。
王虎今日死翹翹。
他那前妻趙梅,卻讓另一個男人榮登極樂。
許元勝看著王虎到死,都沒有機會看到的那豐腴白皙的酮體,此刻就在身上不知疲倦的糾纏,賣力著。
那額頭處的泛紅,是磕頭留下的。
一抹紅色下,映襯著披掛下的烏黑秀髮以及白皙豐腴的通體,勾勒出這個夜,獨特的美感。
王虎死了,她好似一下子放開了。
等第二日早上醒來後。
趙梅再次先許元勝一步下榻收拾好,做飯。
又伺候著許元勝起早穿衣洗漱。
她還是她。
卻會在特定的時間裡,撒發出獨特的魅力。
等許元勝吃過早飯離開後。
“我已經為女兒,死過一次!”
“餘生,不管你是否會一直要我。”
“我隻想儘力的伺候好你。”
“在我還算稱得上最美的年華裡,我這麼一個笨女人,隻想為你傾其所有。”
趙梅輕輕的撫了撫髮梢,遮掩住額頭的泛紅,抬手小心翼翼的拿下許元勝送的髮簪,握在手裡,任由烏黑的秀髮隨意的披掛而下,那一襲白色素淨的長裙遮掩住豐腴迷人的身段。
餘生,她隻想為他,解開裙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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