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提一個意見!”
“人員部署上,外鬆內緊!”
“戰力上,前重後輕!”
“前期誤入這塊區域的多是一些好奇的人,但等紅糖大批量製造出來的時候,來這塊區域的人可就不止是毫不戰鬥力的平民老百姓了。”
“你們不要大意了。”
許元勝沉聲道。
“人員,外鬆內緊。”
“戰力上,前重後輕。”
“遠勝兄果然是行家,既可以避免引人矚目,又能在關鍵時刻擁有絕對戰力。”
譚磊眼前一亮。
“你親自去一趟衙門,多帶箭簇弓弩和部署陷阱的工具,一定把這片區域守好了。”許元勝說道。
人員外鬆內緊,就是讓人看不出這個土窯防守嚴密。
但戰力上,在外圍雖然部署的人少了,但必須是精銳人員而且還有上手的武器,具備一戰之力。
箭簇在這個時代自然是最佳的。
“箭簇,弓弩,這些衙門怕是不會讓大規模的帶出城。”譚磊沉吟道。
“誰不讓帶,就誰來負責城外的秋糧征稅,青山縣最富裕的是城內,而征稅額城內和城外近乎一樣。”許元勝冷笑一聲。
縣城內去年納稅一萬六千兩,今年提高五成攤牌的征稅額是兩萬四千兩。
城外窮困潦倒的上百個村子,今年秋糧征稅達到一萬五千石,換算成銀兩不考慮糧價上漲,按照一石一兩去計算,那就是一萬五千兩。
兩者差距近九千兩,但城內的財富占據了青山縣八成以上,攤派下來卻隻是九千兩的差距。
合理嗎?
公平嗎?
這可是靠天吃飯,生產力極低的時代,今年又是旱季,一萬五千石的糧食,缺口就達到一萬一千石,那就是一萬一千兩。
讓這些飯都吃不飽的村民拿出一萬一千兩。
也就許元勝戶籍在青山村,敢在城外晃悠,換成城內的那些差役們,指不定天一落黑就跑回城內,根本不敢留宿啊,那是尋死。
“是!”譚磊拱了拱手,事不宜遲他帶走十名差役就急忙趕往了縣城內。
許元勝望向土窯,若不是情況緊急,他實在不想如此大規模的破土動工,顯露出和這個時代完全不一樣的生產力。
偷偷的賺銀子,才是他最願意做的事。
他若想丟掉這份城外征稅的夥計,有的是其他辦法,但換了其他人過來,那城外就是餓殍遍野的一幕。
他雖然不是什麼大善人,但也不想看到那一幕。
“你們休息一晚上,明早就早早去各個村子,張貼征糧畝產五成的告示,安撫民眾,動員各個村子的村長,喊回逃走的村民。”許元勝道。
“是!”
郝軍和張天等差役鄭重拱手,每個人眼裡都是露出敬佩之色,遠勝兄這是造福了上百個村子。
青山縣人口三萬多人,但城外村民占據了足足兩萬多人。
這救的就是兩萬多人。
未來這些人,會對許元勝感恩戴德。
很快許元勝等人就離開了。
等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黑,簡單吃過晚飯,似是因為身上的擔子大,壓力也大,關鍵還是吃的方面供的上。
背靠大青山,肉食大補,晚上難免折騰。
可是氣壞了方柔。
“你個混蛋,老孃反悔了!”
“你完不成秋糧征稅,你就去蹲大牢。”
“我不伺候了,和離就和離,我不要名聲了,大不了嫁不出去我去青樓啊。”
方柔氣急敗壞的聲音從屋裡響起,但音調中卻混淆著含糊其辭,像是被堵住無法暢快言語,還能聽到撲騰撲騰的動盪聲。
“至於嗎?就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就叫苦喊冤的。”許元勝透著一些喘息。
“屁的一會兒功夫,你給我滾,滾,滾!”
方柔含糊聲中透著憤怒。
“那明日帶你去縣城,去青樓裡體驗兩日?”
“你就會知道,比現在累多了!”
“你啊,大小姐一個,沒有吃過生活的苦,想一想我那可憐的好大哥當年多憋屈,和那一比,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忍一忍算個啥。”
“另外當初徐朗身死,真是往下揪,你們方家不抄家也不可能輕輕鬆鬆就過去的。”
“這一切,我可是放棄了為我那可憐的好大哥報仇,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成全的方家。”
“所以你别覺得自己很委屈。”
“就憑我這些付出,讓你伺候一下,你喊個鬼的冤,換做旁人,天天把你栓起來當狗溜了。”
“還是說!”
“你真以為,你方柔是我許家明媒正娶的妻子,可以發號施令了?”
“嗬,現在想起來是許家的妻子了?之前徐朗活著的時候,你可沒有這麼想過吧。”
“好大嫂,我本來不想說這些的。”
“還是覺得,有必要讓你認清一下現狀。”
“現在的你,應該偷著樂,心裡感激我,身體配合我,養好了身子,白白嫩嫩的,日日期待我能夠看得上眼,願意施捨一下恩澤雨露在你身上。”
“讓你更有價值一些。”
許元勝的聲音壓低了稍許,也停下了動作。
不是他心狠,而是方柔攤上他,應該慶幸。
若是換成好大哥,這個時候指不定會做什麼的,若是連這些她都想不通,那和離,一拍兩散才是最好的結果。
他一堆的正事,晚上想發泄一些,可沒有心思和一個女人,還玩針鋒相對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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