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又亂髮火,好大嫂,咱倆現在是一個戰壕的戰友,談的是正事。”許元勝伸手捏了捏她的俏臉。
瞅著她這俏麗的高冷臉,在敞開身份後,望著她彆扭又是欲迎還拒不得不認命的態度,反而感覺哪哪看著都來勁。
“滾!”方柔冷喝一聲。
“長嫂如母,遵命!”許元勝起身穿好衣服,就是走出了房間。
方柔氣的抓了抓頭髮,這算個什麼事,自己相公換個人了,換的還是他的弟弟,莫名其妙被其折騰了好多次,還要醒來被他糟踐。
還要幫其掩蓋身份。
方柔也談不上對那個廢物相公有感情,隻是覺得自己現在好臟啊啊。
許元勝走出屋後,就聽到了灶房裡在做飯的聲音。
“兄長你起了,飯菜快好了,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趙婉兒低聲道。
“我還以為你走了。”許元勝笑著道。
“我是打算走的,不過總要等兄長和嫂嫂起來知會一聲!”
“我煮了一些潤喉的糖水,可以給嫂嫂喝。”
趙婉兒臉一紅,昨夜那動靜有些大,還聽到了嫂嫂好似吐之不出,咽之不下的難受感,聽的她嗓子都不舒服了。
“辛苦了。”許元勝看了一眼趙婉兒,真夠單純的。
過了一會方柔也起床了,知道趙婉兒給她煮了潤喉的糖水,想到昨晚就是想吐。
等吃過早飯,家裡地窖裡的蔬菜已經被方柔分給了别人,家裡存糧也不多了,就給趙婉兒拿了幾個大白饃饃帶回家。
許元勝已經向衙門裡告假。
吃過早飯後就送趙婉兒回的家,幫她打滿了吃的水,劈了柴火,四周看了一圈院落倒也安全。
“兄長你的衣裳都破了,要麼你脫了我幫你洗洗縫縫,外面風大一會兒就能乾!”趙婉兒上前指了指許元勝劈柴扯破,也有些臟的上衣。
“不用,回去自己縫補一下就行。”許元勝還真要自己縫補,方柔真不會這些。
“很快的,家裡有相公的衣裳就是破舊一些。”趙婉兒急忙進了屋,找了一套許元初的舊衣裳,洗的乾乾淨淨。
“誰娶了你,真的有福。”
許元勝感歎一聲,縫縫補補,做飯乾活,外柔內剛對剛剛成婚一日的相公就如此忠誠,二八年華披孝服,這樣的女子也就這個時代才有了吧。
“都是娶了我,相公才出事的!”
“我就是一個喪門星,害的兄長少了一個弟弟,兄長對弟弟的感情之深,十裡八村都是誇讚,更是讓我很自責。”
“我隻希望能為兄長,做點事,心裡也舒坦一些。”
趙婉兒說著眼角就泛紅,淚珠就往下落,一邊扯開許元勝的腰帶,幫其換下衣裳,十分的輕柔細緻,就像是伺候自己的相公一樣。
其實她也沒有伺候過相公,剛成婚她的相公就被好大哥叫走喝酒一去不複還。
這一切都便宜了此刻的許元勝。
“别哭了,外人看到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許元勝聞著她身上淡淡柔柔的體香,看著她嬌柔溫婉,眼角泛紅透著苦楚,一個女子孤零零的住在這裡,沒有男人依靠。
他抬起手臂,想安慰一下她的,最後收了回去,畢竟是名義上的弟媳。
若是在院子裡,抱著了她,更怕會嚇壞了她。
這年頭風言風語還是比差役的軍刀,更鋒利的。
縱然現在讓她幫忙解衣,就已經很出格了。
“兄長是縣城的大人物,村子裡都想把乾淨的女兒嫁給你!”
“我就是一個寡婦,别人哪裡會誤會兄長欺負我,隻怕會說我不知廉恥勾搭兄長。”
趙婉兒有些苦澀的自嘲一笑,看著許元勝穿上了許元初的衣服,她忍不住怔怔出神,真像自家相公。
“有人嚼舌頭了?”許元勝蹙眉道。
“沒,沒有!”
“隻是一些茶餘飯後的玩笑話,不是大事。”
趙婉兒緩過神急忙搖了搖頭,不敢再多待,怕再說錯話,就抱起許元勝換下的衣裳趕緊去河邊洗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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