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哥哪怕新婚之夜都沒有撈到睡這個大床,月光從窗戶外面調皮的穿透而來,柔和而迷離的散落在房間裡的每個角落裡,包括這個大床上。
許元勝挪步過去躺到床上,感覺舒坦的腳趾頭都有些硬了。
這幾天書房的小床,著實難受。
嗅著床上淡淡的女人香,伸手即觸的距離,那輕微的呼吸聲看來好大嫂睡覺質量挺好。
這妥妥的熟睡,估計怎麼弄,都不會醒。
望著隻穿著一件絲質睡裙的方柔,現在的裙子一點也不輸後世,純正的絲綢,很薄,很滑。
許元勝撩起她的睡裙的一角,慢慢的掀開,整個過程方柔都沒有躲避和拒絕的意思,依然在熟睡之中。
呼呼呼
漸漸的,對於從來到這裡就沒有開葷過的許元勝,他雙眼泛紅,呼吸有些急促,連手心都泛著汗意。
他管不了那麼多,需要把火氣排泄出去。
他直接把她的裙子往上一翻,直接蓋住了她的後腦勺,臉就不用看了,自己不是看臉的人。
另外方柔一旦甦醒,發覺不對勁亂動的時候,自己一巴掌抽過去,絕對能拍暈她。
自己真是一個大聰明!
許元勝匆匆的脫掉了打底的褲子,整個人和好大嫂算是坦誠相見,然後就是抬腿坐到了她的後面……。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
許元勝愣住了,急忙下了床點起油燈,反正好大嫂頭上蓋住裙子的,光亮不至於影響到她。
當許元勝拿起油燈,往下面一照之後。
“怪不得徐朗氣哄哄的離開。”
“我日,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來替天行道。”
“她,竟然來月事了。”
許元勝揮手扇滅了油燈,放到床邊,坐在床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狀況,這難道要空歡喜一場?
他的目光望著眼前這具白皙的酮體,咬了咬牙,那就換個方式,他粗暴的扯下了床帷,不能為外人窺。
連調皮的月光也穿透不了,那一層厚厚的床帷。
隻覺得裡面呼吸有些沉重,時而短促,時而長噓。
第二天起床,許元勝先在沙袋上熱熱身,又找木人樁打了一趟拳,感覺昨晚之後,說不出的神清氣爽,好似力氣更大了。
“真是奇怪,不應該腰痠背痛嗎?”
許元勝嗬嗬一笑,反倒是突然間使不完的力氣,好大嫂還真是一個寶啊。
稍後許元勝開始做飯犒勞犒勞她。
今天休沐,難得可以休息。
搞了一個米湯,抄了一個土豆絲,和一個青菜,又順手蒸了幾個大白饅頭,餘下的面搞了幾個水洛饃,這兩天吃的油膩了,也想換一換口味。
飯菜香飄蕩在巷子裡。
惹的各家各戶都是豔羨不已。
鄉下大早上也就喝個菜糊,若是乾體力活會多吃一個雜糧饃饃,至於炒菜,不好意思,菜葉子都是用來做菜湯,當主食用來吃。
“方柔還真是幸福啊,起床後就能吃上熱乎,可口的飯菜。”在隔壁蹲在門口的殷紅梅揪著一撮雜糧饅頭,混著口水嚥下去。
那雜糧饅頭早就又乾又硬,想大口吃都不行。
吃這樣的口糧,殷紅梅身材還能這麼好,隻能說有些人是天賦異稟,活該,她大!
就看到殷紅梅蹲下時,胸前沉甸甸的看的人眼發脹,就連腰身下也是肥沃的近乎觸及地面,能夠扇動塵土一般。
“許家大哥,好像並不待見她,等許家大哥轉成正式差役,應該會再填房了吧。”譚玲兒嘀咕了一聲。
“小丫頭,春心盪漾了啊,那你可要抓緊了!”
“若是他真的轉為正式差役,怕是縣城裡那些又白又嫩的大小姐們也會看上他!”
“他估計就看不上鄉下粗鄙的大腳丫頭了。”
殷紅梅故意逗弄,蹲在旁邊吃著饃饃的譚玲兒。
“誰粗鄙。”
“誰大腳了!”
譚玲兒果然停下了吃饃饃,氣的起身離開了。
“年輕真好,還有個盼頭。”殷紅梅神色透著寡歡,她忍不住往前走動了兩步,順著許元勝家裡的院門縫隙,偷偷的往裡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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