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餅確實不錯,但少了肉味。
既然早上能花錢吃上餅,不如中午也嘗一口肉,之後就絕對不花冤枉錢了。
想到這裡,方柔走出家去了隔壁告訴做飯的婦人,午飯不用做了。
許元勝瞟了一眼走出院的方柔,隻是一笑。
用火摺子點火,加上柴火,開始燒水。
待水滾沸了之後。
許元勝把切好的雞塊下鍋,煮出血沫子之後,直接撈出來雞塊,然後重新刷乾淨鍋。
這次準備的佐料很多,土豆洗好切成方塊,蔥白,薑片,蒜切成片,特意放了十幾個乾辣椒,他愛吃辣,辣才出味。
再加上一撮香葉,三個八角,一下把花椒,又辣又麻的料子齊備。
菜鍋也起了火,加上油後,放上一些白糖,慢慢攪拌成沫,這可是他常用的配方,可惜這個時代沒有冰糖,要不然效果更好。
雞塊再次倒進去,炒到焦糖色。
旁邊的大料也隨即一併加進去,翻炒入味後,這個過程才是最重要的,雞肉難入味,炒才是精華,他捋起袖子,一番翻炒。
地鍋炒菜是挺好的,可惜鑲在了灶台上,而且沒有鍋把手。
“真懷念,掂鍋的時候。”許元勝輕歎一聲。
炒的差不多後,加上井水,稍微淹過雞塊,蓋上了實木鍋蓋,悶出來的香味穿過灶房,跑出了好遠。
在院外和鄰居聊天嗑瓜子的方柔,也聞到了香味。
在大勝王朝女人地位雖然不高,不過也沒有過多限製,不但能出門聊天,還能跑趟做生意,下地乾活也是箇中能手,唯一的限製要求就是必須結婚生孩子。
方柔也是到了年齡,不得不成婚。
最後在徐朗安排下,找了一個好拿捏的許元勝。
“方娘子,王家大娘什麼時候做飯,這麼香了?”一個正在和方柔聊天的少婦,她依在樹旁,滾圓豐腴的翹臀頂在樹乾上,不時的蹭動兩下,連帶著胸前墜的波濤洶湧,在貧窮的鄉下有這身段著實霸道了。
她約乎三十多歲,緋紅的臉蛋,穿著一身束腰粗糙的麻布裙子,秀髮用一根素繩簡單紮起,手裡拿著一把瓜子,紅潤潤的小嘴上下開合磕的很麻溜。
她叫殷紅梅,是一個寡婦,她家那口子是縣城一個鏢局的武夫,年初婚後沒多久就遇到劫匪戰死了,鏢局那邊還算仁義,發了一筆安家費。
看她身段就知道生活上還算滋潤。
卻也落了一個剋夫的名聲,男人饞她的身子,卻沒人敢要她。
但算算日子,下次送親隊就要把她給安排上了。
“真夠香的,我剛吃飽晌午飯,也有些饞了。”另外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叫譚玲兒,隔壁一家農戶的小女兒,她烏黑的眼睛透著好奇,花布裙,小蠻腰,兩根翹辮子,一看就是待字閨中的黃花妮子。
“哪裡是王家大娘做的。”
“是許元勝做的飯。”
方柔搖了搖頭,撇了撇嘴道了一句。
“啊,許家大哥,這麼厲害。”譚玲兒吃驚道。
“厲害什麼,君子遠庖廚,上不了檯面的人才會做飯。”方柔眉頭一挑,哼了一聲。
“若是方娘子不喜歡許家大哥,不如和離了,各找新歡,反正惦記你家相公的人不少。”殷紅梅眨了眨眼一笑。
“是你惦記,還是玲兒啊,你倒是說清楚一些。”方柔高冷一笑。
這個時候許元勝也走了出來,剛好聽到三女的對話。
譚玲兒看到許元勝出來,臉唰的一紅,轉身竟是羞跑了。
“如果許家大哥不嫌棄,我倒也無所謂,我可不想被官府像是賣牲畜一樣隨便指配個糙漢子給嫁了。”殷紅梅大咧咧一笑,水潤潤的媚眼還挑逗的看向許元勝。
方柔哼了一聲,轉身把瓜子拍到殷紅梅的手裡,就是回家了。
“看上寡婦了?”
“你能滿足她?”
路過許元勝的時候,看他站著未走,方柔臉一冷嘲笑道。
許元勝也不生氣,對殷紅梅點了點頭,轉身就是回了家。
院落樹蔭下襬了一個小桌子,許元勝早就把燒好的大盤雞用盤子端了過來,旁邊還有下的麪條,那色澤,那香味,看一眼就是香。
“許元勝,我警告你最好守規矩一些!”
“在家裡,你鬨騰一下,我也就忍了。”
“若是讓我知道你和外面那倆騷貨勾勾搭搭,别怪我一句話,讓衙門立即辭了你!”
方柔直接走過去坐下,瞟了一眼許元勝冷聲道。
“别動不動衙門,衙門不是你方家開的。”
“直接說徐朗就行了。”
“也不用他開了我,反正還有半個月後備差役一年任期就結束了。”
許元勝面色淡然的坐下。
“我說你怎麼突然愛上銀子了,原來是在謀後路。”
“求我啊,隻要你求我,我一句話,還能讓你繼續當這個後備差役!”
方柔翹著性感的下巴,語氣透著清冷自傲。
“吃飯嗎?這頓飯五兩銀子!”許元勝淡淡一笑。
“財迷!”方柔沉著臉,不過晌午飯還是要吃的,更是早有準備,直接從腰間掏出五兩銀子拍到桌子上。
許元勝直接收下銀子,開始吃飯。
方柔生氣歸生氣,但吃上一口後,忍不住暗暗驚訝,確實好吃,方家也有酒樓,那裡的廚子絕對做不出這個口味來。
“喝點水,小心辣。”許元勝遞過來一碗水。
“想讓我多喝水,少吃肉,你真是一個鄉巴佬,滿肚子壞心眼。”方柔臉一冷,辣是有些辣,不過還能接受。
許元勝聳了聳肩,沒再多說,他放了不少花椒,有些麻,壓過了辣勁。
但是吃完之後,不常吃辣的人,就會知道與眾不同了,那是見縫就辣,躥火的辣,他就曾經遇到過兩天不敢上廁所的人。
許元勝喝了一些水,瞥了一眼方柔坐在凳子上,那裙子包裹下圓滾滾的翹臀,頗為期待的多看了一眼。
“你也就配看一看,過過眼癮。”方柔也沒有躲閃,翹著腳尖,冷撇不屑道。
許元勝不以為然的一笑,那可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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