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有沒有想過,他們在我們的地盤做手術,最後手術結果如何,是我們說了算!”祁燁文厲聲道。
祁隋林嘴唇翕動,想要反駁,卻又反駁不上,因為他爸說的對!
他突然感覺虞琳對鏡頭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在諷刺他愚蠢,在他沾沾自喜,以為自己能控製京城所有醫院不給虞琳提供手術室和設備的時候,虞琳肯定跟祁楠在嘲笑他聰明反被聰明誤吧!
祁隋林一想到那個畫面,氣得拳頭上直暴青筋,祁楠這個附屬著祁氏宗家的分家狗也配笑他?!
“下次注意!别再乾這麼蠢的事!”祁燁文訓斥道。
“是。”祁隋林低著頭應道,想到什麼,抬頭問道:“那我們真要讓祁楠回仁人總院?”
“那幫老狐狸們說的,聽聽就好。”祁燁文把菸蒂按在菸灰缸裡,“他們的目的是想重振祁氏股票,隻要達成這個目標,怎麼做,我們說了算。
“喬蕎這個棋子已經沒用了,你找個合適的機會,先妥善的處理掉;再去處理祁楠的事。至於虞琳,得好好想想,怎麼處理掉。”
祁隋林:“是。”
另外一邊。
虞琳上了秦永惠的車,車廂裡有股淡淡的檀香味。
“孩子,真的是好久不見,你都長這麼大了。”秦永惠親昵地拉著虞琳的手,和藹地說道。
虞琳不習慣她的熱情,不動聲色地抽回手,努力擠出一個微笑,“秦二姑奶奶,别來無恙。”
“孩子,生分了,還是叫回二姑母吧。”秦永惠說道。
二姑奶奶,是秦家的傭人給她的稱呼。
“不用套近乎,什麼事,你直說。”虞琳語氣淡淡地說道。
冷淡疏遠,直切主題。
秦永惠見此,便不再套近乎,問道:“你還記得信耀嗎?你們小的時候,還經常在一起玩。”
“嗯。”虞琳垂著眸,看上去有些乖巧,實際上濃密而纖長的睫毛擋住了眼眸裡的狡黠。
“他生病了,十多年前高燒傷到了大腦,導致智力低下,現在隻有四五歲的智力,你能幫他看看,有沒有治療的辦法嗎?”秦永惠問道。
虞琳沒有急著答應,而是先提醒:“我診所的規矩是掛號看病,除非病人不方便移動,否則不上門治療。”
秦永惠愣了下,心裡面原本對她回來京城目的的猜疑瞬間打消了。
“好,那你能否行個方便?先幫忙看看耀兒的情況,能不能治?號我會找人掛,確定能治,我帶他去你診所治療。”
虞琳故作猶豫一會後,才“勉強”地應道:“行,剛好有時間,直接去看看。”
秦永惠欣喜:“好的,謝謝。”接著雙手在胸前合十,閉上眼誠懇地唸了句,“多謝佛祖保佑。”
然後睜開眼,對開車的司機說道:“阿平,直接回家。”
一個小時後,勞斯萊斯平穩地在秦信耀的院子門口。
院子的大門和裡面的大門都敞開著,秦永惠下車後,領著虞琳往大廳裡走,“耀兒,看看我給你帶誰來了。”
客廳裡和臥室裡都不見秦信耀的身影,秦永惠叫來仆人問道:“耀兒呢?”
“回二姑奶奶,裴姨帶三少爺去後花園玩去了。”仆人恭敬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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