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崢那麼強大厲害的人,竟然會怕鬼?
鬱瀾一臉壞笑道:“我小時候特愛聽鬼故事,纏著宮裡的老嬤嬤給我講了許多,晚上阿崢睡覺前,我就講鬼故事哄他睡覺。”
“那時候阿崢三四歲吧,每次都嚇的小臉驚恐淚眼汪汪,不敢一個人睡,可好玩兒了。”
說到此處,鬱瀾惋惜的歎了一聲:“可惜七歲後,就嚇不到他了。”
薑舒聽的嘴角直抽,這的確是親姐才能乾出來的事兒。
講完鬱崢的童年糗事,鬱瀾又說起了别的。
薑舒聽的很是認真,像聽先生講學的學生,逗的鬱瀾忍俊不禁。
薑舒這小白兔似的可愛模樣,她要是個男人,也得動心。
兩人說話間,鬱崢走到了周泊序和莊韞跟前,同周泊序說了兩句話,然後取下架上的弓,同周泊序比試箭術。
莊韞把弓遞給周泊序,退到一旁看兩人比試。
“嗖!”鬱崢率先射出一箭,乾脆利落,正中靶心。
“嗖!”周泊序緊跟其後,果斷利索,與鬱崢的箭緊挨著。
很快,兩人的第二支箭射出,依然是相差無幾,難分勝負。
鬱崢斂容凝眸,從箭筒抽出第三支箭,剛搭上弓,就聽旁邊傳來聲音。
“崢哥姐夫,你們在做什麼?”
鬱崢扭頭,見鬱源和孫宜君好奇的湊了過來。
莊韞貼心解釋道:“舅舅和父親在比箭。”
鬱源一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我也來。”
孫宜君毫不客氣的鄙夷:“就你那箭術,跟自取其辱有何區别。”
鬱源不悅道:“哪有你這樣說自己夫君的,你要知道夫妻一體,我的臉面就是你的臉面。”
孫宜君點頭讚同道:“那請你給我留點臉面。”
鬱源不服氣道:“我有那麼差嗎?”
孫宜君想說是,但見鬱源一副大受打擊很是沮喪的模樣,話到嘴邊又改了口:“不是,是他們太出類拔萃了。”
鬱源:“……”
“嗖!”鬱崢和周泊序同時射出第三支箭。
鬱源和孫宜君循聲望去,見靶心處插著六支羽箭,難分彼此。
“你箭術有精進。”鬱崢將弓放回架子。
周泊序道:“如此近的距離,靜態箭靶這等低級比試,於你我而言毫無意義。若真要比,今年秋獵。”
鬱崢應下:“一言為定。”
本不甘心想與他們一較高下的鬱源,聽了兩人的對話瞬間泄了氣。
算了,孫宜君說的沒錯,他們實在太出眾了,沒必要自討沒趣。
幾人走進涼亭坐下,孫宜君看著薑舒高隆的肚子,驚奇問:“你這是要生了嗎?”
薑舒搖頭:“按日子算,還有月餘。”
孫宜君咂舌:“時間過的可真快,一晃你的孩子都要出生了。”
是啊,薑舒也覺日子過的飛快,不知不覺,她竟要做母親了。
鬱瀾順著話頭問孫宜君:“你呢,可有動靜了?”
“什麼動靜?”孫宜君吃著葡萄,一時沒反應過來。
鬱瀾望了眼她的肚子,笑而不語。
孫宜君回過味兒來,麪皮微紅。
鬱源往嘴裡丟了顆葡萄,不以為然道:“我們還沒玩兒夠,不著急。”
滿打滿算,他們才成婚三月,正是你儂我儂的時候,還沒享受夠呢。
再則,他們還年輕著呢。
鬱瀾笑道:“你們不急,王叔王嬸該急了。”
鬱源滿不在乎:“讓他們急去,有本事他們自己再生一個。”
聽到這話,鬱崢瞥向鬱源道:“看來你的腿是真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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