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咕咕怕是要賞哦!”
“好,賞。咕咕要什麼呀!”
榮在姻扶著肚子走近咕咕,在它頭頂摸了摸以示讚許。
“咕咕…和牛…和牛…”
“哈哈哈,”榮子姻大笑,“咱們咕咕嘴巴也刁了,這麼喜歡吃和牛。”
張媽媽也笑了。
“可不是,少爺讓人運過來的和牛到了咱們莊園都還熱乎呢,新鮮的很!”
“張媽媽,吩咐下去,今日咕咕立了大功,賞它吃三天和牛。”
“是。”
這當口,已經有侍衛把飛行器上掉下來的人給抬過來了。
這人從飛機上掉下,又被咕咕利爪扔到池塘裡,早就昏過去了。
估計是頭頂被咕咕抓的難看,因此侍衛並不敢讓榮子姻正面對上。
“把他翻過來,看看是誰?”
張媽媽忙勸阻道,“少奶奶,您這是别看了吧,别嚇著肚子裡的小少爺。”
“無事,我看看是誰?”
榮子姻總覺得這人身形有點熟悉呢,像是哪裡見過。
侍衛們拗不過,隻好把那張爛臉翻了過來。
“嘶......”
榮子姻兩手扶著腰,眯了眯眼。
男性,頭髮應該很久沒有打理了,很長。
不胖不瘦,單看臉還是有幾分帥氣的。
這人好熟悉啊!
一時想不起來名字。
應該見過不止一次,至少也是兩次。
自從到了孕晚期,她記憶力變得有點遲鈍。
“把他弄醒!”
“是。”
一個侍衛應了一聲,走過來把手裡的一塊毛巾狠狠地堵在男子的口鼻上。
榮子姻隻覺得新奇。
叫醒人不是要潑水嗎?
再不濟也是掐人中呢!
怎麼這個叫人的法子這麼奇怪!
不要人沒醒,再給捂死嘍!
她正想說呢,地上的男人發出一陣劇烈的扭動。
那侍衛鬆開毛巾,男子忽地坐了起來。
瘋狂咳嗽不止,好半天才安生下來。
榮子姻看著那雙陰鷙的眼睛,突然想起了他的名字——陳從之。
他們是見過兩次的——一次在歸裡藝術館,一次在宴夜。
不過,隻有兒子?
那他老爹陳勳昂呢?
莫不是也來了帝都?!
榮子姻眉毛一挑,對一個侍衛招了招手,低聲說了幾句。
“帶人搜尋莊園2公裡以內,看看有沒有一個五十多歲......”
傳聞說這陳從之的生母是陳勳昂心裡的白月光,二十幾歲上就死了。
那以後,陳從之就成了陳勳昂最寵愛的兒子,沒有之一。
當初陳煥之和陳悅之被陸流澤驅逐到公海,陳勳昂看都沒看一眼。
掉頭就帶著陳從之去躲難了。
之後還送來信說,陳煥之和陳悅之隨便陸家砍殺,他絕不追究,隻求給他和陳從之一個機會。
但當時榮子姻被擄,下落不明,陸流澤才不管那麼多呢,一口氣就將陳氏傳媒收歸麾下。
事實證明,這陳家可真是一窩混蛋,沒一個好東西。
這明明都跑了的人,還找上門來。
還用這麼聳人聽聞的法子想害她,擺明瞭是要孤注一擲。
以陳勳昂的老練,應該就在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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