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而言隨意做做戲,撒出一些無所謂的愛意就能夠收穫女孩子的死心塌地,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
正如當年寧夏夏簡直就是惡霸一般欺負寧安安,那個時候寧安安整日穿著破舊衣服,頭髮也被趙文雅剪得跟狗啃一樣,沒有半點美感。
對於楚連嶽來說有這樣一個未婚妻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哪怕他知道這隻是小的時候雙方父母定下的。
他心裡不承認有這樣一個未婚妻,可是他表面上卻做出對寧安安關懷備至的模樣。
寧安安當年也不是沒有興奮過,甚至那個時候還非常的感激楚連嶽。
後來想想寧夏夏每次當著楚連嶽的面欺負自己的時候,楚連嶽從來都沒有出手製止過,而是在被欺負之後才假裝擔憂的過來無痛無癢的關心兩句,上下嘴皮子一碰的事兒,對他來說沒有半點損失,而且還能夠讓他博得一個美名。
寧安安彷彿就是一個襯托的工具,襯托他是多麼的善良溫柔。
哪怕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是這樣的一個人,他依舊願意用溫柔的心去對待寧安安。
他能夠收穫人氣,也能夠收穫更多女孩子的心。
寧夏夏在其中扮演著一個惡毒的角色,可她偏偏自以為是,毫不悔改。
整件事情之中唯一的受害人隻有寧安安。
寧安安午夜夢迴之後想起這種事情時忍不住一陣噁心,虧她當年還真的很感激楚連嶽。
現在就跟吞了蒼蠅一樣令人噁心。
隻能說當年看不清楚人心,所以才會被别人耍的團團轉。
楚連嶽看到寧安安的那一瞬間他承認他有些驚訝,沒想到當初那個梳著厚厚的劉海,戴著黑色眼鏡框的女人現如今居然出了的如此亭亭玉。
這些年他對寧安安沒有什麼瞭解,也沒有過度的去關注過這個曾經的未婚妻,眼下一看還當真眼前一亮。
今天的寧安安其實並沒有怎麼打扮,就如同平日一樣隨意的將頭髮披散在腦後身上穿了一件湖藍色的長裙,將她的身材凸顯了出來。
一張清純的小臉上,嵌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楚聯越覺得自己以前應該是瞎了眼,居然沒有發現在眼鏡和劉海之下有這樣一張絕世的容顏,同時心裡也有一絲懊悔,早知道就應該多關注一些了,不能夠因為寧安安上了大學之後就斷了聯絡。
當年他倒是覺得兩人去了不同的大學,總算是將這個醜陋的未婚妻徹底甩開了,再也不用忍受周圍兄弟們那種揶揄的目光。
林安安就當沒有看見這個人,矜持的走了過去拉開凳子隨後坐下,整個動作一氣嗬成,沒有半分脫離帶水,因為這裡是她的家呀,他不需要拘謹,也不需要看誰的臉色,更不需要趙文雅來說讓她入座。
趙文雅立刻虛情假意地開始了長篇大論,“今天呢,特意叫安安回來吃頓飯,主要是想著你們也有好些年沒有見面了,至於安安父親,他身體不好還在醫院呢,就沒讓他回來。”
“連嶽你看這是安安呀?”趙文雅將話題給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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