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踩著高跟鞋來到2樓的時候,寧安安果然已經狼狽不堪,她的身上被巨大的繩子給捆繞著,衣服也是臟兮兮的。
可偏偏那眼神十分的倔強,彷彿不管引進來的人是誰,她都是這樣。
“寧夏夏…”寧安安看到這人的時候忍不住冷笑一聲,其實她早就應該猜到了。
除了這對母女,還有誰會這麼費心費力的要她的性命呢?
也不知道她那個還在醫院躺著的爹知道了,會不會有過一絲的後悔。
“彪哥你們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話要單獨跟這個女人說。”
今天晚上彪哥已經抽了一盒煙,十分的煩躁。
“有什麼話快點吧,趕緊送這個女的上路,你知不知道警察那些在往這邊趕來!”
彪哥簡直無語極了,寧夏夏點了點頭,“我知道,放心吧,用不了多長的時間,畢竟我很快就再也見不到我這個姐姐了,我們姐妹兒人好歹相識一場,總歸得說幾句體己的話吧。”
看著女人蛇蠍心腸的模樣,就連彪哥這種見慣血腥場面,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的人也忍不住心寒。
“行吧,快點,最多給你8分鐘!”
彪哥對於時間的估計還是很準,寧安安現在被繩子綁著毫無逃脫之力。
轉眼之間這間房子裡面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寧夏夏高高在上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翹起了自己的二郎腳,用高跟鞋的腳尖抵著寧安安的臉。
“瞧瞧你這張白淨的小臉一樣,怎麼都沾染上灰塵了呀…你可是我們公司最大的股東這麼狼狽,要是被别人看見了,豈不是對你的名聲有損害?”
寧夏夏說到這裡特别誇張的笑了起來,“我差點忘了,你哪裡還有什麼以後,你連明天早上的太陽都見不到了,又何況再回到公司?”
“我呀,也不想對你這樣的,畢竟這些年你在外面不也過得相安無事嗎?跟你偏偏不長眼非要回來,還想叫我們給趕出去。”寧夏夏看著自己新做的紅色美甲,整個人笑得有些癲狂。
“我們也沒有辦法為求自保,隻能這樣對你了。”
寧安安哪怕現在處於弱勢的地位,整個人狼狽不堪的躺在地上,可她依舊倔強的抬起頭看著寧夏夏。
寧夏夏最討厭的就是這個女人的眼神,彷彿無論什麼時候,她都能夠用這幅輕鬆自在的面孔看著别人,她憑什麼,她才是失敗者!
寧夏夏一想到這裡心中就突然有一股氣,她彎下了腰,一巴掌扇在了寧安安的臉上。
寧安安一下子就偏了過去,再來一刹了,寧夏夏這一巴掌打的很重,她感覺自己嘴裡都已經有了一股血腥味兒。
看著女人的嘴角流出一絲鮮血,寧夏夏十分滿足的笑了起來。
“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總是端著一副小白花的模樣,還給自己立了一個什麼能力超強的女強人人設,你是什麼東西有幾斤幾兩難道我還不清楚嗎?你那文憑不知道是從哪裡弄來的!”
“你一回到公司就開始挑撥離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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