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同事還一臉熱切的上去關懷她,儘管這樣寧夏夏也提不起任何的精神,她昨天晚上已經挨個打電話確認了,寧安安這個女人手斷了的,竟然真的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其他的股東全部都給說服了。
寧夏夏心裡不服氣,今天一早又來公司找其他股東,憑什麼這個離家這麼多年的女兒還能夠回家繼承財產,憑什麼他們認定的是寧安安而不是她
“我隻是不理解而已,明明我在這個公司乾了這麼多年,兢兢業業,憑什麼她一回來你們全部都倒戈!”
寧夏夏對著其中的一個總裁歇斯底裡的大喊,對面是一箇中年男子,男人笑了笑,似乎對女孩兒的大吵大鬨不以為意。
“夏夏,我也知道你這些年過得挺苦的,你的努力大家都看在眼裡,但是這個位置不是你想做就能夠做的,首先你得有足夠的能力,這些年我們也觀察過你,你確實差了一些。”
寧夏夏是一個爭強好勝的女人,她最不能夠接受的就是别人說她差。
特别是和寧安安相比較,“她就可以嗎!寧安安她的能力你們就認可嗎?”
可能中年男人也有這樣大的女兒,所以面對女孩的大吵大鬨,從頭到尾都是十分包容的態度。
“你呀,就是太鬨騰,你姐姐自然是有能力的,她一回公司就給我們展示了一番,在第一時間就簽下了一個大合同,並且和宋氏集團形成了良好的商業互利,這是你辦不到的事情,你甚至沒有辦法想象這件事會給公司帶來多大的利潤和永續性的發展。”
“你不可以做的事情,你姐姐可以,這就是我們為什麼會選擇你姐姐的原因,本質上都是為了賺錢。”
寧夏夏知道再問下去,也隻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她的不甘心都變成了别人口中的笑話。
寧夏夏出去之後,男人才悠悠的說了一句,“那是因為安安是她的女兒啊…”
要知道這家公司是夫妻二人當年一起建造的,其中不少股東都是他們兩人共同的朋友。
後來寧遠出軌鬨得雞飛狗跳的,他們都知道,可這畢竟是别人的家務事,他們也沒有辦法說話。
直到最後那個如花一般的女人在很好的年齡選擇了結束自己,中年男子一想起當初那個女人的笑容,都覺得有些恍惚。
原來都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她的女兒都已經這麼大了呀,都已經像她當年那樣了。
寧夏夏碰了一鼻子灰,回來的時候又恰好碰見寧安安。
寧安安算得上是第1次來公司,以主人家的身份,自然也應該做些什麼。
所以她的手一揮,今天請全公司的人喝咖啡,就連保潔阿姨也不放過。
也許平日裡的一杯咖啡要不了多少錢,但是數量多了的話還是一筆不菲的價格,至少抵得過有些人幾個月的工資了。
寧夏夏回來的時候就恰好碰到寧安安,寧安安周圍圍了不少人,都在嘰嘰喳喳的。
要知道寧夏夏以前也有這樣的待遇,她無論走到哪裡周圍都圍著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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