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落,你看清楚,這裡是王府。”
盛北寒聲音更大,手上越發用力,而蘇雲落卻像是不知道痛一樣,依舊重複著那幾句話。
一旁看著的王公公見情況不對,連忙說道,“王爺,王妃這病的厲害,奴才這就進宮請示皇上,在派幾名禦醫來。'
宮裡的禦醫進宮回話後,皇上不光派了王公公來,就連太後身邊的淩嬤嬤也來了。
盛北寒雖然讓禦醫將情況報的嚴重些,但他以為蘇雲落沒事,可現在的情況卻在他的意料之外。
王公公沒拿準主意,便沒敢立刻離開。
淩嬤嬤看了半天,果斷走上前去,“王爺,王妃似乎發癔症了,奴婢有一法子,倒可一試。”
聞言,盛北寒看了她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蘇雲落情況不對,但凡有法子便可一試,況且淩嬤嬤是太後身邊的人,老練沉穩,沒有把握的事,她斷然不會說出口。
淩嬤嬤從頭上拔下了一根簪子,扶著蘇雲落的臉,不讓她亂動,然後用簪子狠狠的紮在她人中的位置。
她下手狠,紮的蘇雲落臉上直冒出血。
“啊……疼…好疼…”
蘇雲落終於叫出了聲音,整個人就像是突然醒過神一樣,雙手使勁的揮舞著。
‘哐當’一聲,她握在右手裡的粉盒忽然掉了下來,滾在地上。
淩嬤嬤看了一眼,從地上撿了起來。
“東西,我的東西……”
蘇雲落慌張的去找,淩嬤嬤連忙把粉盒遞給她,“王妃,東西沒丟,奴婢給您撿起來了。”
蘇雲落緊緊的握著粉盒,就像是失而複得一樣的寶貝。
盛北寒見她如此寶貝這個東西,神色暗了暗。
這個東西是她從蘇府帶回來的,他抱她回來的時候就發現了,起初他也沒在意,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緊張這個東西。
蘇雲落雖然清醒了,隻是神情還有些茫然,像個小孩子似的捲縮在床上,自己把自己抱著,一副極度缺乏安全感的樣子。
“王爺,太後派奴婢來看看王妃的情況,王妃變成這個樣子,奴婢回宮若是三言兩語的陳述,隻怕交不了差。”淩嬤嬤語氣沉重的問。
盛北寒道,“嬤嬤想問什麼?”
淩嬤嬤看了一眼蘇雲落,然後問道,“王妃因為什麼受的刺激,為什麼會突然氣急攻心?”
王公公聽了這話,也立刻看了過去。
盛北寒臉色嚴肅,“是許側妃不敬,本王已經讓她禁足。”
“許側妃是側室,王妃可是正兒八經的主子,這側室怎麼欺負到主子頭上來了?”
淩嬤嬤語氣淩厲,目光直勾勾的看向小茶,“小茶,你護主不力,該當何罪?”
小茶被這嚴厲的口氣嚇了一跳,連忙跪在地上請罪,“嬤嬤恕罪,都是小茶的錯。”
淩嬤嬤看著她道,“今個王爺在,太後也等著回話,你說清楚,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小茶嚇哭了,哽咽道,“回嬤嬤的話,昨個許側妃怒氣沖沖的來王妃的院子,一會說王妃用狐媚手段勾引王爺,一會又說王妃孃親是個怪胎,所以蘇家才不得善終……”
“蘇家不得善終?那太後也姓蘇,莫非也是如此?”
淩嬤嬤臉色沉重,語氣越發淩厲,“許側妃真是好大的膽子!”
王公公聽到這話也被嚇了一跳,這話可真是捅了天大的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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