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衣,你到底是真蠢還是假蠢?”
六皇子隻覺得很荒謬,這個女人平日裡自詡聰明,可一到關鍵的事情上就像個傻子似的。
也不知道她腦子到底怎麼長的。
“就算沒人在意,就算父皇在不喜歡他們,但他們已經恢複了皇子之身。如若在京城出事,那就是挑釁父皇的底線,父皇一旦下決心查案,誰都逃不掉。”
“是嗎?”
戰天衣冷笑道:“我看你那個父皇好像並不怎麼聰明的樣子,否則賢妃死去的真相早就被查出來了,何至於讓六皇子你算計到他和大皇子到父子反目的地步?”
六皇子撇了她一眼,臉色更為冷峻,“你以為那些事真的就天衣無縫嗎?父皇不在意的是大皇子,也沒把這個兒子放在眼裡,他們之間多年積怨,所以才會父子反目,賢妃之事不過是個導火索而已。”
“再說了,本王即便做了那麼多事,盛北寒還不是安然無恙?”
提起這個,六皇子更生氣了。
他苦心孤詣了這麼久,鬥垮的隻是幾個小嘍囉而已,真正的正主毫髮未傷,反而越發被看重。
父皇雖然奪了他的赤羽營,但最近儼然有複寵的趨勢,六皇子本想藉著大皇子之事讓盛北寒跟著受訓,不成想霂王妃突然懷孕,打亂了一切計劃。
六皇子知道戰天衣不服,隻能說道,“父皇與太後有矛盾,兩個人互相鬥法已經到瞭如火如荼的地步,我們不過是鑽了空子而已。”
“而且,父皇在意的是權力,後宮的那些妃嬪的生死對他來說都是小事,所以我們做事的程度必須在父皇能容忍的範圍之內。”
“未進京之前刺殺,父皇雖然會動怒,但絕不會為了老九和老十的死而放棄其他的事,但一但入了京,那就是在太歲頭上動土,除了死,根本沒有活路。”
戰天衣也知道自己剛才衝動之下想的太簡單了,便問道,“他們沒死,接下來怎麼辦?”
“靜觀其變,但本王絕不會讓他們有機會抱團在一起,就算再怎麼不中用,但想不留痕跡的對付掉,都需要時間。”
更何況,老九和老十還是太後的爪牙,隻怕更難對付一些。
“父皇都派人慰問了老九和老十,本王也少不得要去一趟了。”
“如若六皇子能靠近那兩個皇子,我倒是有一計,能讓他們死的悄無聲息。”
“什麼計?”
戰天衣從衣袖裡掏出了一瓶藥,“這個藥很厲害,隻要服下就能悄無聲息的死去,而且死去的症狀就像是得了重病,一日比一日嚴重,非但沒有解藥,也查不出真相來。”
“蘇雲落也查不出來?”六皇子疑惑的問。
戰天衣搖頭,“這藥是教主親自配的,她查不出來,而且老九和老十現在受了傷,隻要服下這藥,隻會病的更快,死的更快。”
六皇子想了想,隨後道,“那你隨我一同去霂王府。”
“我同您一起去?”戰天衣發出疑問。
難道六皇子這意思,是帶著她去霂王府親自動手?
“你不願意?”六皇子語氣微冷,眼神也變得陰厲起來。
“六皇子,我留在您府上的目的就是幫助您完成大業,您吩咐的一切我都會無條件服從。”
話落,戰天衣猶疑了一下,“但蘇雲落從來沒有信任過我,如果我去肯定會被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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