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鶯歌立刻看向的長郡公主,眼裡滿是求救。
這麼一看,誰都知道這個鶯歌不簡單。
瞧這個樣子,隻怕跟長郡公主的婆家沾親帶故。
蘇雲落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她剛開始沒給好臉子是對的,這樣的人就不能太客氣。
給點顏色就能開染坊,所以決不能慣著她。
霂王妃這會也躲在大皇子身後暗自偷笑,素日裡覺得六弟不著調,可現在聽到他說的話,簡直太解氣了。
果然,有些人就不能來虛的。
直來直去,明刀明劍的懟出來就是爽。
“反了反了,你們這幾個沒規矩的東西,都給本公主等著,本公主這就去稟報皇兄,讓他好好教訓你們這群不孝子。”
長郡公主氣的大喘氣,盛北寒的態度絲毫不見軟。
“姑姑要去就去吧,您去了有話說,本王去了也有話說。”
“王妃的胎還沒穩妥,就被您鬨得不安生,這事的確需要請父皇做主。”
“你少拿這話唬我,本宮又不是沒生過孩子,自然知道這個瘋婆娘在耍什麼心眼……”
話沒說完,盛北寒一步上前,冷冽的眼神把長郡公主嚇了一哆嗦。
“你在說誰?”
這幾個字怒氣重重,像是從牙縫裡咬出來的一樣。
長郡公主突然開始害怕起來。
她覺得自己要是在重複一遍剛才說的話,盛北寒就敢殺了她……
“你給本公主讓開。”長郡公主心一橫,直接推開了盛北寒,不管不顧的朝外走去。
“本公主要去禦書房,要去稟告皇兄,你們簡直無法無天了……”
長郡公主走的急,那樣子不像是告狀的,倒像是去逃命的。
跟在她身後那些逃竄的丫鬟和婢女們更是可笑。
六皇子見此,還朝著她們背後大聲的叫囂道,“鶯歌姑娘,别走啊,本王帶你回府過好日子去啊。”
話落,那位鶯歌姑娘跑的更快了。
六皇子樂的嘴都咧到耳根去了。
大皇子朝著他踢了一腳,六皇子立刻回頭,“大哥,你乾什麼?”
大皇子瞪了他一眼,“人都走了,你何至於如此?”
霂王妃跟著附和道,“六弟,你真把鶯歌帶回去,你府上那位戰姑娘怎麼辦呢?”
這會,蘇雲落被盛北寒扶著坐在一旁,便豎起耳朵聽熱鬨。
這段時間忙著,很少想起戰天衣,因為她料定戰天衣沒法在作妖,所以就沒管。
乍然提起,她倒也有點興趣,於是朝著六皇子看去。
結果,六皇子也不心虛,直接說道,“戰姑娘是正妃,我要是帶個通房回去,她也不會說什麼的。”
大皇子啐了他一口,“你這風流的毛病還是沒改。”
“大哥,我哪風流了,我隻是說說罷了,又沒真的帶回去。”
六皇子哼了一聲,“就算真的帶回去,我也不找長郡姑姑的人啊,剛才隻說著噁心她的罷了。”
“你還說。”大皇子語氣更重。
“大哥,你剛才說的也不少。”
六皇子涼涼的看了他一眼,“反正都已經說了,肯定也會鬨到父皇那裡去,多一句少一句的有什麼分别?”
霂王妃蹙眉道,“一個人前說,一個人後說,當然有區别。”
“我看沒區别,我自小跟這個長郡公主都不親近,她見著我就跟見著什麼臟東西似的,我才不會給她好臉。”
“又不是你一個人有這待遇,凡是不受寵的皇子,你看她給過誰好臉?”
大皇子又踢了六皇子一腳,“但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你這個背後說人的毛病要改。”
六皇子嗷了一聲,看似應下了,卻忍不住嘟囔道,“我才不是什麼君子,我就是個不正經……”
話沒說完,大皇子的冷眼就掃了過去。
六皇子怕捱打,就沒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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