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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北寒沒在店裡呆很久,見小茶能將士處理妥當之後,他便離開直接去了衙門。
他去的時候,衙門外已經擠了很多人。
人頭攢動,紛紛想知道當朝的北安王妃到底是怎麼狡辯的。
不光如此,他還看到了許多不相乾的人。
那些人混跡在人群中,神色平靜,看似在同側的百姓搭話,可仔細一聽說得每句話都暗含鋒芒,句句都在挑撥離間。
盛北寒多看了一眼,身後的林一立刻會意,微微一招手,跟在後面的侍衛就四下分散,朝著這些人走去。
盛北寒站在人群中間,並沒有往前面站,隻要他站的位置能清楚的聽到沈長東和蘇雲落的對話,這就足夠了。
他是王爺,更是蘇雲落的丈夫,此時不宜站在最前面,如若讓百姓認出來,隻會加重事態的嚴重性。
沈長東問的無非就是椅子的安全性,還有蘇雲落開藥的藥方具體有什麼。
蘇雲落一一回答過,衙門內有大夫,她說完藥方就對峙,倒也沒什麼錯漏。
可人就是死了,的確讓人費解。
正當沈長東為難之時,另一個人走了出來。
就是當初被七皇子踩傷了手臂,後被蘇雲落醫治的那個人。
“大人,王妃說謊,她一開始給我們吃的不是藥方子的藥,那藥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東西做的藥。”
那人跪在地上,一臉嚴肅的說道,“我們當時四個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吃的藥也大同小異,草民當時礙於王妃身份不敢質疑,可草民留了個心眼,那藥沒吃完,還留存了一不部分。”
說著,將藥丸呈上去。
蘇雲落看了一眼,全都是消炎症吃的膠囊和接骨丸。
沈長東仔細過目後,將藥拿給堂內的幾個大夫看。
幾個大夫紛紛搖頭,表示自己從未見過這種藥。
沈長東自己也是第一次見,她早就聽沈長冰說過蘇雲落給人看病吃藥與眾不同,如今看來的確是不一樣。
“北安王妃,請您說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蘇雲落冷笑一聲道,“你旁邊不是有大夫嗎?怎麼不叫他們看?”
一聽這話,旁邊的大夫立刻說都,“老夫與幾位同行,行醫多年從未見過這種藥丸,王妃行醫與眾不同,也讓我等奇怪。”
“而且這種稀奇古怪的藥丸吃死人,老夫覺得也不會冤了您。”
此話一出,外面的百姓頓時嘩然,交頭接耳的說著話。
“這可是華醫堂的老大夫,我老孃就是叫他治好的,他說的一定沒錯。”
“就是,在堂上站的幾位,任憑哪一位都是神醫,王妃與他們相比,著實太嫩了一些。”
這時有一個不同的聲音說道,“可王妃治好了太後,還治好了蘇家老大人呢,那個老大人可瘋癲了十幾年,現在都能去上朝了。”
聽到這話,幾人皆是嗤笑,“那都是虛的,誰知道蘇家老大人是真病還是假病?”
“再說了,太後孃娘金樽玉貴,宮裡又有那麼多禦醫伺候著,隨便拎出哪一個不得比王妃強。”
“就是,保不齊就是移花接木,搶了功勞而已。”
話越說越難聽,蘇雲落從前神醫的口碑也在是一瞬間被所有人質疑。
幾個人正說著,忽然感覺後背冷颼颼的,而且心裡齊齊湧起了一股危險的感覺。
幾個人對視一眼,默契的閉上嘴,不敢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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