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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落正想著,這個叫香雪的姑娘忽然一下跪在了她的面前。
“你…乾什麼?”
蘇雲落懵了,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她又沒擺王妃的架子,她忽然跪自己乾什麼?
“小姐饒命。”
香雪又朝著她磕頭,害怕的渾身顫抖。
她叫自己小姐?
蘇雲落腦殼都大了,感情這又是一個認識自己的人啊。
可她沒印象,也不知道這丫頭犯了什麼事,怎麼饒命?
瞧她一見自己就跪的樣子,估摸著這丫頭從前得罪自己得罪的不清,所以才會這麼害怕。
這種時候她不能隨便張口,得安靜如雞,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讓人無法窺探她真正的情緒。
蘇雲落看著香雪,什麼也沒說。
盛北寒道,“既然是饒命,說說你為什麼讓小姐饒命?”
聽到這話,香雪愣了一下,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怎麼?你說不出來?”盛北寒的聲音越發冷冽。
香雪被嚇得瑟縮了一下,跪在地上,頭都要磕在地上了,一句話都不敢說。
“不說,本王替你說吧。”
聽到這話,蘇雲落看向盛北寒。
他跟這個香雪還有交集?
“你原來的名字,叫冬香,是吧?”
一句話,猶如平地驚雷。
蘇雲落嚇得吸了一口氣,這就是她要找的冬香?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難怪她一見自己就驚慌失措,還叫著小姐饒命。
可惜她的腦海裡完全沒有冬香的記憶,也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導致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卻認不出來。
冬香被認出來,連忙磕頭認錯,“王爺說的是,的確是奴婢。”
蘇雲落看了她一眼,心情五味雜陳,“你……挺難找啊。”
她都在飛仙閣晃悠過一回了,還搜查過裡面所有的姑娘,硬生生的就是沒找著她。
冬香繼續磕頭,“奴婢不知小姐在找奴婢,不是故意不現身的,請小姐恕罪。”
蘇雲落朝著盛北寒看了一眼,然後提醒她,“你現在該稱呼我為北安王妃。”
“是,奴婢知錯了,王妃。”冬香又重重地磕頭。
這一聲聲的比任何聲音都沉,她為了活命也是拚了。
蘇雲落朝著張水娘看了一眼,“你下去吧,我有話和這位姑娘說。”
張水娘笑了一下,識趣的走了,還幫他們關上了房門。
房門緊閉,屋子裡就隻有他們三個人。
蘇雲落看向冬香,沉聲道,“你不用磕頭了,我有話問你。”
冬香連忙謝恩。
跪直了身體,卻不敢抬頭。
“王妃要問什麼儘管問就好了,奴婢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你已經不是蘇府的丫鬟了,也不必口口聲聲的自稱奴婢。”
聽到蘇雲落這麼說,冬香道,“如今您是王妃,我隻是飛仙閣買的人,奴婢不敢擅自改稱呼。”
不改就不改吧。
蘇雲落隻是沒聽慣,所以才客氣的說了一聲。
“我問你,你可認識沈家少爺沈長東?”
聽到這個名字,冬香眼裡劃過一抹驚訝。
盛北寒立刻就察覺了,在她沒開口前,冷聲說道,“你敢說謊,大可試試。”
冬香被嚇得臉色更白,這下都不敢抬眼了。
“奴婢…奴婢認得。”
果然認得。
蘇雲落心裡沉了一口氣,繼續追問,“你從前在我身邊服侍的時候,是不是將我很多東西送給了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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