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天,蘇雲落早早的就睡下了,第二天一早就打算進宮看宛妃娘娘去。
盛北寒沒跟著去,也沒說自己要去哪,蘇雲落隻當他又是為了赤羽營的事情忙,也就沒問。
戰天衣也想知道宛妃娘娘情況,便讓蘇雲落帶著她一起入宮。
蘇雲落原本沒想帶著她,可戰天衣可憐兮兮的說自己還沒去皇宮正兒八經的看過,所以在想去看看,更想看看自己的病人現在怎麼樣了?
蘇雲落聽到這話頭皮子都發麻了,回了一句,“宮裡有什麼好看的?”
戰天衣一臉幽怨的盯著她,“你可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我又不像你時常來這,我想進去看看這繁華的古代建築難道很奇怪嗎?”
聞言,蘇雲落立刻搖頭,“不奇怪。”
隻是她高冷女殺手的形象毀了一地,讓蘇雲落覺得很假。
當然,這話她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蘇雲落帶著戰天衣入宮,盛北寒冷眼瞧著,身後還有一個嚴肅的林一跟著。
戰天衣心裡瞭然,卻做出一副慌張的樣子看向蘇雲落,“這個冷麪王爺像防賊一樣的防著我,身後還跟著一個煞神,至於這樣嗎?”
蘇雲落看她,眼神很抱歉,“不好意思,我家王爺認生,而且殺生,除了我,很難有人讓他相熟。”
戰天衣無語,“你又在無形之中撒了一把狗糧。”
蘇雲落一本正經的問,“好吃嗎?”
“不好吃。”戰天衣撇她,“這種玩意兒能好吃嗎?不心塞就不錯了。”
“不好吃别吃啊。”蘇雲落嗬嗬兩聲,根本不同情她。
“你撒了,我能不吃嗎?”
戰天衣氣的直翻白眼,“難道說我用命博回宛妃娘孃的命,就不值得你們一定點信任嗎?”
蘇雲落歎了一口氣,“信任是需要時間來積累的,不能急於求成。”
“我覺得你在忽悠我。”戰天衣有很強烈的直覺。
蘇雲落看她,露出一抹殭屍笑,“你以為的並不是我以為,但你覺得你以為是我以為,那就是你以為的吧。”
這幾句話差點把戰天衣給聽懵了,她直接搖頭,擺手,一臉無奈,“算了算了,懶得跟你計較……不說了。”
蘇雲落帶著笑,扭頭看向一邊,眼裡劃過一抹狡黠。
論裝傻,她還是可以的。
……
盛北寒並沒有去什麼赤羽營,現在的赤羽營經過他這段時間的整頓後,已經沒有人敢在作亂。
有自己人在其中起了帶頭作用,再加上許家已倒,以往赤羽營的那些手下紛紛倒戈,根本不敢在胡作非為,整治起來就容易多了。
他一個人,一匹馬,站在沈長東去衙門必經的路上。
修長的身影,看上去格外的冷冽,而且無處不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寒冰之氣。
馬蹄聲漸近,他沒有回身。
可那匹馬卻在他幾尺之外就停下了。
沈長東眯著眼睛看著眼前莫名熟悉的身影,神色微寒,心裡有股不好的預感。
“可是北安王爺?”
他下馬,恭敬的問了一句。
聞言,盛北寒這才回身,冷厲的眸光直逼他而去。
沈長東心中暗道不好,這人隻怕又是來算賬的。
不過他心裡也有一絲絲得意,看來他和蘇雲落的舊事還是讓他很在意。
不然他不會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能讓北安王坐臥不安,也算是一件了不起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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