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落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更不知道蘇白凝為什麼會被綁在那……

這個畫面更不知道是從前，還是現在。

這一次的疼，持續了十分鐘左右。

盛北寒見她疼的實在痛苦，直接一掌劈暈了她。

蘇雲落軟軟的倒在床上，又被盛北寒抱了起來。

“落落，對不起，除了這樣，我也沒有别的辦法了。”盛北寒一臉愧疚。

如果可以，他很想代替她痛苦，可他偏偏不知道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種無力和挫敗感，一直環繞著他。

讓他從心底深處開始難受。

他抱著蘇雲落坐了好一會，見她真的平靜下來之後，才把她放到床上。

緊接著，他提劍走了出去。

……

戰天衣剛在房間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還沒喝下去，砰的一聲，門被暴力的踹開了。

她一驚，杯子裡的都浪了一下，差點燙到自己的手指。

戰天衣轉眸，看著屋子裡的不速來客，臉色依舊平靜，“王爺，你這個時辰造訪我這裡，恐怕不大合適吧？”

“沒什麼合不合適，隻看本王願不願意放過你。”

盛北寒冷冷的說完，朝著戰天衣舉起了長劍。

劍身在燭光下散著寒光，冷的格外的滲人。

“王爺要殺我？”戰天衣看著他，一臉的不解。

“你心懷不軌，本王早就該處決你。”

盛北寒的長劍又靠近她一分。

他隻要稍稍動一下胳膊，頃刻間就能抹了戰天衣的脖子。

戰天衣竟也不覺得怕，沉聲道，“王爺，我先是救了蘇老爺子，現在又要幫你家王妃立功，這個時候殺我，是不是不大合適？”

“如果不是看在你救了老爺子的份上，在你出現在本王面前的時候，你就死了。”

盛北寒絲毫不留情面。

對於一個有危險的人，他從不廢話。

“為什麼？我好像沒有得罪王爺。”

盛北寒聲音更冷，“是你對王妃說出那八個字的，你就該死。”

“原來是因為‘愛而不藏，自取滅亡’這八個字啊。”

戰天衣看向盛北寒，嘴角浮起一絲笑容，“王爺怎麼知道我說的是錯的呢？”

“還敢妖言惑眾。”

盛北寒咬牙，手腕微動，長劍直接刺向戰天衣的脖子。

戰天衣身手也不差，見此立刻躲開。

見盛北寒真的下了殺心，便立刻說道，“我不妨在告訴王爺一個真相，你看到的蘇雲落不一定就是真的蘇雲落，人還是那個人，但芯子早就換了。”

“你說什麼？”盛北寒臉色陰沉，盯著戰天衣的眼神凶惡的幾乎要吃了她。

戰天衣在牆邊站穩，無視盛北寒的冷冽，目光冷靜地看著他，“我和她是一樣的人，所以她才能把我留在蘇府，所以殺我之前，我勸王爺三思。”

盛北寒咬牙，“狗屁不通，你憑什麼能和蘇雲落相提並論？”

戰天衣見他沒在動手，就知道他心裡是信了。

“蘇雲落從前並不是現在這樣的吧？在某一個時間段，她突然變了，和從前那個蘇雲落相比，完全就是脫胎換骨的變化，王爺這麼聰明的人，不會沒有察覺吧？”

她盯著盛北寒，一字一句的問，“還是說你隻是假裝沒有察覺，心裡深處其實也充滿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