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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落見幾雙眼睛都盯在自己身上,便立刻說道,“皇上,許明柔身為側妃,多次進言蠱惑王爺,離間我和王爺的感情,就是因為她,我和王爺才多番鬧彆扭。”
“後來在我的幫助下,王爺識破了許明柔的陰謀詭計,這才與我和好如初。”
說著,蘇雲落的聲音裡滿是委屈。
這一次,她不是裝的,而是真的很委屈。
真正的蘇雲落已經死了,而且在誰也不知道的情況下被她取而代之。
有些話,她就是要說出來,不說别人就一味的無視,也更不能讓别人這麼顛倒黑白的冤枉她。
許明柔沒有受任何委屈,反而是她一直仗著皇後的勢力在欺負蘇雲落。
“如今許大人說出這種話,實在是太不憑良心了。明明是許明柔幾次三番地陷害我,早產前夕差點把我打成了瘸子。”
“可在許大人嘴裡,我卻成了十惡不赦的毒婦,我實在太委屈了。”
蘇雲落委屈的掉了眼淚,許諸煬瞪圓了眼睛,臉色鐵青,“北安王妃你……”
“她怎麼了?”
皇上冷冽的聲音陡然響起,“許諸煬,你以為你是誰?竟然堂而皇之的利用許家赤羽隊在京城對當朝皇子行凶,事後還嫁禍給六皇子,真當這天盛國的天下是你們許家的,所以這般恣意妄為嗎?”
這個罪名太大,許諸煬連忙磕頭認罪,“罪臣不敢,罪臣就是看不慣妹妹受苦,所以才會一步錯步步錯,皇上饒命。”
“皇上,諸煬決不敢以下犯上,臣妾用性命擔保,求您饒了他吧。”
“是啊,父皇,諸煬表哥不是有心的,您就饒了他這一次吧。”
皇後和七皇子也跟著求饒,可皇上臉色陰沉,根本不做理會。
許家老大人還在外面宮外跪著請罪,雖然是兩朝老臣,但皇上並沒有給他面子,直接把他擋在宮外,根本不接見。
“他不敢以下犯上嗎?他都做出來了,皇後還在為他辯解,是不是要等有朝一日,他許家赤羽隊的箭釘在朕的腦袋上,才能治他的罪?”
“皇上,臣妾不敢這樣想,許家也決不敢這麼做。”皇後嚇得臉色蒼白,連忙辯解道。
七皇子還想說些什麼,皇後悄悄的拽了一下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在開口。
皇上正在盛怒中,許諸煬動用赤羽隊刺殺皇子,後又栽贓嫁禍給六皇子是鐵打的事實,再這麼求情下去,她們母子倆都得摺進去。
她剛剛本想把蘇雲落拉下水,誰知道這丫頭鬼精鬼精的,而且也不要臉,說哭就哭,簡直把一哭二鬨三上吊發揮到了極致。
“念在許諸煬是許家人的份上,朕饒你一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日起,流放西境,無詔不得回京。”
皇上冷冽的聲音在禦書房響起,許諸煬臉色變得青蒼,直接癱在了地上。
他還以為有姑母罩著,他爹又是兩朝老臣,他會沒事的……可現在,事實簡直與他想的背道而馳。
西境可是最苦最寒的地方,此去,隻怕有去無回……
皇令一下,王公公立刻叫侍衛把人給拖了下去,但並沒有發明旨。
蘇雲落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在心裡研究,也不知道皇上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這時,皇上突然看向盛北寒,“老三,從今天起,許家赤羽隊移交給你管轄,你可管的好?”
此話一出,皇後和七皇子臉色钜變。
許家赤羽隊可是先皇讓許家訓練管轄的,如果移交,許家在朝中的地位必定會一落千丈。
“皇上三思!”
“兒臣領命,一定會竭儘全力,讓赤羽隊發揮出最大的本事。”
盛北寒的聲音蓋住了皇後的話,皇上笑眯眯的看向盛北寒,壓根就沒在意皇後。
“朕相信你的能力,不會讓朕失望的。”
聽到這話,皇後徹底沒了聲音。
許家赤羽隊,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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