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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跪在地上,愣了許久,都沒站起來。
“娘娘,您起吧!”齊嬤嬤見情況不對,連忙扶著她站起來。
皇後氣的眼圈通紅,緊咬著唇,才沒讓眼淚掉下來。
這段時間,她處處受限製,太後不喜,皇上厭惡,她身為一個後宮之主,早已經沒了半分威嚴。
齊嬤嬤扶著皇後朝著鳳儀殿去,本想給她傳轎攆,皇後卻沒讓她那麼做。
“本宮現在成了人厭狗嫌的存在了,皇上,太後都在拿本宮出氣。”
齊嬤嬤聽了這話,大驚失色,四下張望了一眼,連忙說道,“皇後孃娘,這話可不能說出口。”
皇後冷笑了一聲,“怕什麼?本宮說給你聽罷了,難不成你也要揹著本宮去向太後告狀?”
“奴婢不敢,奴婢一心為著皇後孃娘,皇後孃娘若是出了什麼事,奴婢第一個就為娘娘去死。”
齊嬤嬤十分嚴肅的說著。
雖然這話很土氣,但在這個時候意外的讓皇後安心。
“也罷,本宮暫且忍耐幾天,本宮是皇後,隻是訓斥兩句又怎麼了,宮中照樣無人能撼動本宮的位置。”
齊嬤嬤連忙說道,“娘娘這麼想就對了,您是皇後,而且有七皇子又是嫡子,一時失意不算什麼的。”
皇後冷冷的哼了一聲,“本宮就瞧著,蘇雲落這個跟她娘一樣的狐媚子,能在宮裡得意多久?”
齊嬤嬤跟著附和道,“娘娘瞧著吧,不會得意許久的。”
……
皇後在禦書房受訓一事,很快便傳到瞭如貴妃耳朵裡。
五皇子當時故意攛掇著七皇子去王府鬨事,果然皇後母子又被訓斥。
“母妃,您當時說的果然不錯,避著那丫頭的鋒芒,到底是有好處的。”五皇子喝著茶,嘴角是忍不住的笑意。
六皇子當街與蘇雲落吵鬨,被關了禁閉,七皇子也因鬨事被訓斥,如今盛北寒又身受重傷,這怎麼都是一群烏合之眾,唯獨他鋒芒大勝。
如貴妃冷笑道,“如今太後都出手了,蘇雲落現在可是漲了身家,在像從前一般的肆無忌憚,吃虧的還不知道是哪個呢。”
“父皇向太後保證,一定會查出凶手,看來這件事是不會在息事寧人了。”五皇子眉心微皺。
“太後難得說句話,是那麼容易糊弄過去的嗎?”
如貴妃臉上湧起一層薄薄的慍怒,“都怪皇後那個蠢貨,一而在,再而三的草草了事,這才激怒了太後。”
“如今太後一出手,滿宮裡的皮都要緊一緊。”
五皇子見她生氣,本想著勸一勸,但又想起另一件事,“母妃,兒臣聽說那些刺客的嘴似乎都被撬開了,隱約指向六弟。”
“皇兒,這件事你怎麼看?”如貴妃神色不睦。
五皇子道,“六弟是個無賴混混,吃喝玩賭第一名,其他的還真沒什麼建樹,那些刺客訓練有素,武功高強。六弟的手下,湊齊五個這樣的人都難。”
如貴妃迅速明白過來,“那看來是有人栽贓了?你可有猜測?”
“兒子是有些線索,但不知道該不該幫六弟?”五皇子如實說道。
“六皇子是個不成器的東西,就是把他冤死了,對咱們也沒有什麼好處,倒是這個背後之人可值得深究。”
如貴妃緩緩站了起來,明亮的眉眼裡浮起一抹譏諷,“總該不是又與那對蠢貨母子有關吧?”
五皇子笑了,“母妃英明。”
如貴妃道,“那還等什麼,把線索丟給老三去查。”
五皇子笑著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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