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鈺恨毒的看著他,惡劣的笑道:“看來你是知道我是誰了。”
“要不是這個容器實在太脆弱了……能承載的力量太少,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了,還輪得到你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紀雪汶冷聲道:“所以說,傅局今天這所有的遭遇真的是你動的手?”
顧鈺坦然地承認道:“是我,哥哥,我恨他,我一定要他死。”
“所以,你真的是神國所供奉的那個邪神?”
顧鈺目光晦澀,冷漠地看著他,他根本不想和傅明州說話。
紀雪汶拉了拉傅明州,自己上前一步,等顧鈺看向他時,才問道:“我不懂你為什麼要這樣
做。既然你是神,又何必與我們這樣的普通人斤斤計較呢,我也不懂我有什麼值得你在乎的地方。”
顧鈺不由微笑,聲音輕柔:“你是我的哥哥,是我最尊敬、最喜愛的存在,你怎麼會不值得我在乎呢。”
紀雪汶沉默片刻,說道:“我不是。”
“換作其他不知情況的人,我並不想和他們討論這個話題。既然你是知情者,那我便不避諱了。”紀雪汶打量著他:“你是不是為我體內的古神心臟而來?”
“那顆心臟的主人是你的哥哥,你想要它?”
顧鈺露出意外的神色,低下頭思索了片刻,過一會兒才明白過來紀雪汶話中的意思,問道:“你就是我的哥哥,你就是祂本身。”
紀雪汶微微皺眉,其實他也不太清楚自己與古神心臟之間的關係,或許他就是那個死去的棄嬰,因古神心臟而複活。
也或許他就是古神,古神的意思在這個容器中甦醒,隻是失去記憶而成為了現在的他。
又或者,那個死去的棄嬰的意識早就與古神意識融為了一體。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在這個邪神的口中,他儼然便是古神。顧鈺看上去很清醒,也不像他和傅明州這樣失去了很多的記憶,那麼他應該不會將紀雪汶錯認為古神,
至少紀雪汶不用擔心古神在一天天的解封甦醒中,覺醒出新的意識將他取代。
但這一點目前並不重要,最重要的還是解決顧鈺所帶來的麻煩。
紀雪汶試圖以理服人,問顧鈺道:“既然你說我是你的哥哥,還是你最敬重的存在,那我說的話對你而言有用嗎?我說的話你會聽嗎?”
顧鈺重重點頭:“當然,我絕不會違反哥哥的意誌!”
雖然顧鈺說的誠懇,但他答應的太迅速太肯定,讓紀雪汶覺得他的回答很不走心,很不可靠。
事實也的確如此。
紀雪汶道:“既然如此,你以後不要再針對傅局,不準再暗算他了。”
顧鈺一口拒絕道:“除了這個,其他我什麼都可以答應哥哥。”
紀雪汶又想抽他了,甚至覺得剛才相信了他的話的自己是個純純的大傻逼。
他居然試圖和一個瘋子講道理,還指望他信守承諾。
傅明州但是很自在,並不怎麼在意顧鈺對他的敵意和殺意,悠悠問道:“我不懂,你為什麼一定要殺我呢?我和紀雪汶是情侶,我們在一起也不會影響你繼續當他的弟弟。”
顧鈺憤恨地看著他,眼睛通紅,幾乎要滴出血:“綠茶□□。”早上紀雪汶罵了他白蓮花,說他惺惺作態,顧鈺對此耿耿於懷,紀雪汶一離開後,顧鈺立刻就查了查白蓮花的意思,然後看到了‘綠茶□□’這一詞彙。
顧鈺並不覺得自己是白蓮花,他發自內心的認為自己可憐,但[白銀天體]一定是綠茶□□!挑撥離間他和哥哥的關係,太可恨了!
傅明州被他罵的一愣,紀雪汶下意識抽了下唇角,有些想笑,又連忙忍住。
他都有些驚奇顧鈺的腦迴路了,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呢,居然罵傅明州‘綠茶□□’?紀雪汶很好奇,傅明州,亦或者是[白銀天體]到底是怎麼得罪他了,他們兩個這麼不死不休。
不過現在並不是探究這些話題的時候,紀雪汶穩住表情沉下臉,冷聲質問顧鈺道:“你說你聽我的話,你就是這麼聽的?”
“你非要殺我在乎的人,我會很生氣,並且再也不會原諒你。”
顧鈺卻說道:“我知道哥哥會生氣,我已經做好這個準備了。不過沒關係的,隻要[白銀天體]死了,不再繼續糾纏哥哥,哥哥
總有一日會將他遺忘。而我永遠是哥哥的弟弟,哥哥你總歸會原諒我的,我有足夠的時間等待哥哥回頭。”
紀雪汶被他氣笑,可算是知道顧鈺這莫名其妙的自信是從哪來的呢。
他就是依靠他的壽命夠長而為所欲為嗎?
傅明州冷聲道:“我們别和他繼續廢話了,直接動手,要麼把祂的意識從這個容器中剝離,要麼把這個容器乾脆毀掉。”
傅明州可不是心慈手軟的人,尤其在知道紀雪汶父母對紀雪汶做過什麼後,對於[穢夜天幕]這個容器的原身也很沒有好感。
反正[穢夜天幕]是邪神,連容器的父母都要殺死,傅明州不相信祂會留下容器本身的意識,隻不過是個死物而已。
紀雪汶沉默片刻後,眸色也一點一點冷了下來。
顧鈺冷冷笑道:“等著吧,你得意不了多久的。”
“吾的力量很快便會離開那座孤島,吾的力量很快就會遍佈整個世界。”
“屆時,吾一定不會再讓你有逃脫的機會,就算是哥哥也救不了你。”
傅明州沒有理會他的威脅,他隻是在想,他究竟該如何獲得屬於[白銀天體]的力量。
他真是受夠被穢夜壓製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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