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燒,他也不回來看她一下。
出了這麼大的新聞,結果他也不聲不響,連個安撫都沒有。
陸應淮的電話沒來,許航煜的電話倒是打過來了。
安心看著那串熟悉的數字,猶豫了一下,還是滑動接聽。
她調整了一下語氣,用最正常的聲音和語調道,“大師哥。”
那邊靜了片刻,低低的詢問,“聲音怎麼不對?還是感冒了?”
畢竟安心是他親手給按進冰水裡的,一身沒乾的衣服穿了好長時間,雖然後面吃了藥,但她現在的身體不像之前,會感冒再正常不過。
雖然她的確有點鼻音,但打了兩天點滴,又吃了藥,其實並沒有那麼明顯,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來。
可是許航煜對安心的事情向來瞭若指掌,她的聲音哪怕隻有一絲的不對,他也能很輕易就聽出來。
安心默了默,“已經沒大礙了,三哥叫了醫生到家裡來給我看過,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那些新聞,是怎麼回事?”許航煜的聲音溫溫淡淡的,但是透著關心,但不會逾矩,屬於師兄對師妹的關心,恰到好處,不會太過明顯張揚讓人不適。
其實他原本就是溫柔清潤的人,和人相處的時候風度翩翩,像極了認識許久卻很少聯絡的老友,讓人覺得舒適。
安心覺得可能是感冒,這兩天時不時的鼻子總覺覺得酸酸的。
也許是閨蜜問了,大師哥也問了,她最想被關心的那個人卻一個電話一個資訊都沒有。
“不知道,大概是劉萌想救出劉先生,故意用輿論向我們施壓吧。或許這其中,還包括了她想用這種方式,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讓我和他離婚,她好趁虛而入。”
許航煜靜了靜,淡淡的道,“那陸應淮呢?他是什麼態度?跟你解釋了嗎?他和劉萌之間到底有沒有……”
其實就直覺來說,他是相信陸應淮的。
劉萌那種人,心機很深,善於偽裝。她身上那些痕跡,自己弄出來的可能性很大。
而且陸應淮說他和劉萌沒什麼的時候,眼神語調錶情,始終都是坦坦蕩蕩的,沒有半點心虛的痕跡。
更何況,陸應淮原本就是極其坦蕩的性子,他會隱瞞,但不會說謊。
可他總不能用直覺兩個字,就這麼搪塞安心吧。
“他說這段時間比較忙,過段時間再跟我詳細說。而且我相信他,就算他不說,我也依舊相信他。”
“為什麼不說?”既然沒什麼,那有什麼是不好說的呢?
把這件事情詳詳細細的說清楚,彼此之間都沒有芥蒂,不是很好嘛。
安心抿唇,過了好一會兒才岔開話題,“大師哥你别管我們了,你怎麼樣?那天應該受傷了吧,事後有去醫院看過嗎?傷得重不重?”
“我沒事,你不用管我。倒是你,你真的就準備這麼算了?”
安心搖頭,“我沒想算了,但是這件事到現在為止已經這樣了,我又能怎麼辦呢?他或許的確是很忙,而且也並非是不想和我解釋,隻是時間不對。我反正也一天閒著沒事,就等他吧。我相信他,他不會騙我。”
自己這個小師妹,許航煜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
在感情這方面,她向來保守,遲鈍。
能讓她用這麼堅定的語氣說出來,可見是真堅定不移的信任陸應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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