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沒有?”薑欣淡淡的笑,說出的話卻讓劉夫人從骨子裡感受到了一股寒意,“劉先生在你身下屈居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你出錯,搞不定,失去了那些人的信任。如果他能夠搞定,如果他能夠做到你做不到的事情,那麼在劉家,在那些人眼睛裡,他的地位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你說,這個變化,值不值得他冒一次險呢?”
劉夫人渾身都在顫抖,隻覺整個人都像是被泡在冰水裡,刺骨的寒意順著骨頭縫往裡鑽。
好一會兒,她才咬牙切齒的道,“你說這些,有什麼證據嗎?沒有證據,你就是誣衊,我可以……”
“如果有證據的話,你的先生現在就不隻是斷一隻手那麼簡單了。”她微微一頓,語氣變得疏懶,“不過,這個案子不久之後會正式開庭,到時候……會有認證,直接在法庭上指認劉先生。”
劉夫人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整個人像是被抽掉了靈魂一樣。
“媽媽,媽媽你不能相信他們說的話,他們都是在騙你。”劉萌衝過來,跪坐在劉夫人腳邊,哭著替劉先生辯解,“爸爸那麼愛你,那麼在乎我們這個家,怎麼可能會為了什麼所謂的家庭地位,就去殺人呢。爸爸根本就沒有那個膽子的啊!”
劉夫人沒說話,她隻是平靜的看向被許航煜攥著手的劉先生。
後者目光閃了閃,避開了她的眼睛。
夫妻一場,彼此有多瞭解,根本就不用多說,一個眼神就已經足夠說明許多事情。
劉夫人的眼神徹底的晦暗下去。
陸應淮也一把接住了暈過去的安心。
*
天亮的時候,下了一整夜的雨也終於停了下來,天空放晴,許久不見的陽光穿破雲層,將金黃灑落人間。
後半夜,整個别墅裡都能聽到劉先生和劉夫人爭吵的聲音,還有劉萌因為所有的算計失敗,連她父親做過的最隱晦最卑劣的事情都被挖出來的歇斯底裡。
陸應淮最終還是沒有把安心送走,也沒有打電話讓洛懷軒過來,而是在别墅裡找了所有適合孕婦吃的感冒藥,給她喝了一遍。
但是後半夜的時候,安心還是發起了高燒,甚至整個人都有些混混沌沌的。
陸應淮因為擔心,甚至想連夜開車帶她回去,但最終還是被洛懷遠給勸下來了。
他現在的狀況,帶著安心的話,在這種天氣開車出門跟找死沒什麼區别。
他們給洛懷軒打電話,根據他的指使又給安心吃了點藥,並給她按摩穴位,安心的燒菜慢慢退了下去。
在天亮的時候,終於醒了過來。
陸應淮抱著她從樓上下來,準備離開的時候,歇斯底裡怒吼了一個晚上的劉萌又湊了過來。
衝窩在男人懷裡的安心露出一個甜美又扭曲的笑容,“安心,你真的覺得昨天晚上我和陸應淮什麼都沒發生嗎?那可是兩倍的藥量,别說一個女人,就算是一頭大象都能屈服在藥效之下。你覺得他是有什麼過人之處,能抗得過兩倍的藥力,還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恢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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