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應淮面無表情,甚至伸手掐了掐額角。
所以這件事情就是怎麼都過不去了?!
但這件事情的確是他的錯,他無話可說,所以淡淡的問,“那你想怎麼裝作知道了?當著他的面,把我扔掉的玫瑰花再撿起來重新扔一邊?”
安心,“……”
左右這束花就是不能出現在她的花瓶裡就是了。
她也不想跟他爭論,反正確定這束花是方宇送的就好了,“好,我知道了。那你忙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心心。”
“嗯?”
男人逼著眼睛,喉結滾動,低啞著道,“我會清空自己周圍三米的位置,獨留給你一人。你也離那些想染指你的男人遠一點,好嗎。”
是商量的語氣,卻是用的陳述句。
安心嬌軟的嗓音在那頭靜了靜,“這種事情我知道該怎麼處理,你之前不是也說嘛,人家又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總不能因為人家喜歡我,或者向我示好,我就把人家當神經病拉黑不聞不問吧……我既然沒跟你離婚,自然就會跟别的男人保持距離。”
陸應淮被她用他自己的話堵得死死的。
道理是道理,但心頭的不悅仍然濃稠,甚至因為她清清淡淡不以為意的語氣而變得更濃稠。
他就是不喜歡安心跟喜歡她的男人有什麼糾纏,何況如果在接觸之中發生什麼肢體接觸或者更嚴重的親密……隻是想象一下她可能吃著别的男人給買的東西再跟他說說笑笑,他就覺得太陽穴兩側突突的跳的厲害!
他那天就應該直接開了簡雨。
*
下午安心就在書房跟岑導通電話。
“岑導,這邊還是建議你重新找個女主角,不要耽誤了拍攝進度。”安心十分真誠的道,“我這次還不知道要休息多久,就算休息好了,經過這次的事情後,我的家人肯定也會更小心謹慎的對待我拍戲這件事。您已經為我做了很多退讓了,我真的不希望因為我的關係,讓您犧牲更多。”
誰知岑導比她更堅持,“為藝術犧牲,都是應該的。再說了,這怎麼能是犧牲呢?要是因為你的這些意外,就輕而易舉的把你換掉,那我之前的堅持成什麼了?我又成什麼了?你不要有心理負擔,踏踏實實養身體就好。就算劇組一直開天窗也沒關係,反正你老公我老哥有的是錢。而且我有預感,咱們這部劇一定爆,到時候肯定會為他們賺回來更多。當然,你要實在擔心,不好意思,那我可以先拍别人的戲份,等你好了以後,再補拍你的就好。你要還不好意思,那我就降你的片酬,把你降下來的那部分片酬,平均分給其他的演員,這總行了吧?”
“可是岑導……”
安心還是不想因為她的緣故,讓劇組一直等著,所以還想再說。
誰知岑導根本不給她機會,“行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踏踏實實養身體。要是覺得對不起我的話,就儘自己十二萬分的努力,把這部戲演好。再聽話的遵醫囑,早點把身體調理好然後回來。”
“我們大家都等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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