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受刑……
跟著侍衛巡邏皇宮,乾著差事還更悠然自得。
“皇上這兩日心情越來越差,看誰都不順眼,您要不去瞧瞧?”
德元請求著蘇鴻,蘇鴻一聽立馬搖頭!
“脾氣暴躁我可不去觸黴頭,公公好生伺候,我走了。”
蘇鴻去了,不就是往槍口上撞嗎?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
德元趕緊拉住蘇鴻這個唯一救命稻草,臉跟苦瓜一樣愁苦。
“求蘇侍衛去瞧一眼吧,皇上都一整天未曾進膳了。”
“……”
蘇鴻內心絲毫沒有同情,甚至想著,餓死那個變態還除害了。
當然,今時今日季無痕已然是皇帝,說這話恐怕要被殺頭。
大不敬的話還是暗暗地吞了下去。
至於當了皇帝後一整日不進食還真是勞心勞力。
别當幾年猝死就不好了……
“行吧,我去瞧一瞧,要是有人尋我,你就說我去如廁,你幫我在殿外守著。”
蘇鴻不想讓外人察覺自己去尋季無痕,能儘可能保持距離就保持距離。
“好好好!我替您守著!”
德元眼巴巴的點頭哈腰,左顧右盼地把蘇鴻給送進養心殿。
進了殿內。
蘇鴻遲疑地看著緊閉的殿門,裡頭安靜如雞,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
左看右看地走了好幾步,蘇鴻這才遲疑地喊一聲。
“皇上?”
沒有迴應,又喊了一聲。
正要喊上第三聲的時候,蘇鴻被身後之人緊緊抱住。
張嘴的那一刻,季無痕的手指掐住蘇鴻的嘴邊兩側,低過頭就是貪婪地強吻。
蘇鴻别過腦袋,季無痕炙熱的親吻也跟著過去。
一盞茶的時間,蘇鴻被摸了個透,侍衛的服飾被季無痕這個死變態扯得不像樣。
蘇鴻這才知曉上了德元公公的當。
不對!
應該是中了季無痕這老狐狸的計謀,沒有季無痕的允許,德元怎麼會抓著自己不放?
心情煩躁都是騙人的!
“騙子!我要走了。”
蘇鴻推開季無痕就要離開養心殿。
“我何來騙你?你明知朕忙,一眼都不來看看朕,你個沒良心的!”
季無痕抱怨,雖說是在一個宮內,可是這些時日見到蘇鴻屈指可數。
這男人巴不得一個人過,活得悠閒自在,苦了季無痕整日牽腸掛肚。
原本想著憋著日子,看蘇鴻什麼時候能夠想起自己,來尋自己。
誰知道?
蘇鴻根本不來!
氣得季無痕沒出息的隻好用這個辦法把人給騙過解解相思。
現在人也見到了,對自己半分想念都無,季無痕都快傷心欲絕而死了……
“我忙。”
蘇鴻敷衍了事地回了一句,季無痕的臉立馬冷了下來!
“忙個屁!整個皇宮都是為朕服務!你忙也是伺候朕忙,結果你人呢?跟個泥鰍滑溜,一眨眼就不見。”
季無痕一針見血的吐槽,此時全然沒有了帝王威嚴,說是鄉間的怨婦都不為過。
泥鰍滑溜?
蘇鴻聽到這個形容笑了出聲,“咳咳咳,皇上說話要得體。”
“得體能讓你主動向朕求歡麼?”
季無痕嚴肅地說著不正經的話,蘇鴻當作沒聽見,看他能說會道,不像是一整日未進食的虛弱模樣。
轉身就要離開。
可還沒走兩步就又被抱住,轉了圈直接整個人被帶到龍椅上。
季無痕把人都拐騙過來,哪裡還有放人的道理?
自己坐在龍椅之上,摟抱著蘇鴻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此情此景可謂是再曖昧不過。
“小小侍衛膽大妄為,竟然還勾引朕?嗯?”
“......”
蘇鴻無語至極,這死變態竟然玩起這種新鮮玩意兒了?
“想上位就直說,隻要你好好伺候朕,朕什麼都滿足你,封你做皇後好不好?”
季無痕說的輕輕柔柔,蘇鴻聽著也根本不像是假話,要是自己真的答應了,明日季無痕就真的會昭告天下,然後喪心病狂的扔自己穿女裝?
臥槽!
那到時候他看見自己穿女裝的模樣不是更喪心病狂了?
越想越奇葩,蘇鴻腰肢被摟著,想要從他的腿上下來,基本是不太可能。
德元公公在外守著,恐怕得意地嘴巴都要笑爛了吧?
這要是一個時辰甚至一整夜都不出來,恐怕隻會惡性循環,徹底地住在養心殿,再沒有現在這般自由些。
“皇上。”
蘇鴻剛開口,季無痕就來了一個大的。
“我想上你。”
“......”你他媽!蘇鴻恨不得自己耳聾,咬牙切齒地平複自己的心情,“晴天白日的,皇上還是以國家大事為主,整日想著情情愛愛不好。”
蘇鴻這樣說也是在提醒季無痕不要忘記先皇對他的囑托。
“那你讓朕憋死?”
季無痕直接一個反問,蘇鴻也無奈了。
“哎...”蘇鴻轉了個身子,依舊坐在季無痕腿上,隻不過是面對面,雙手主動摟著季無痕的脖子,然後親了一口他的唇。
“好了,我走了。”
季無痕還沉浸在蘇鴻主動親自己的意外之喜上,等回過神來的時候,直接一個起身把蘇鴻壓在了寬大的書桌上,奏摺嘩啦啦的掉落一地。
“喂!皇上!媽的!季無...唔...”
*
深夜。
蘇鴻躺在養心殿內的龍榻上,被折騰的一天一夜的他,恨死季無痕這貨了!
可是,季無痕就跟放了血一樣,樂嗬嗬地坐在龍椅上批閱奏摺,時不時扭頭瞄一眼自己可愛的小嬌夫。
“别去巡邏了,每日陪在朕身邊,很心安。”
季無痕拿著毛筆一邊寫一邊跟蘇鴻說著話。
結果得到的卻是蘇鴻的嘲諷。
“嗬嗬,陪在你身邊?别一會兒蘇鴻過來親一口,一會兒蘇鴻抱一抱,然後蘇鴻朕累了我們去床上歇息吧,皇上倒是心安了,我心悸了。”
“......哈哈哈。”季無痕笑得手中的毛筆都顫抖起來,好像的確說的都是自己會乾得事情。
“......”
笑,使勁地笑,肚子别笑破了!
蘇鴻咬著牙詛咒著,翻過身不看這糟心的男人。
清晨大天亮。
季無痕摟著蘇鴻睡地那叫一個神清氣爽,把被褥給蘇鴻蓋的嚴嚴實實,然後去上朝。
離開得下一刻。
蘇鴻就睜開了眼睛,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拿起侍衛皺巴巴的衣裳穿在身上,然後灰溜溜地跑了。
遇上其他巡邏的侍衛,看到蘇鴻一瘸一拐的走著,還以為他是掉到哪個坑裡去了。
實則他們不知……
事實的真相會讓他們震驚一輩子…
蘇鴻一邊走一邊罵季無痕遲早功能下降,年輕的時候玩得那麼猛。
看他年長怎麼辦!
罵得爽快的同時,蘇鴻才發覺最可憐的是自己。
前後被折磨,喪失生理功能比較早的應該是自己吧?
天啊!
蘇鴻靠在紅牆邊悲涼的仰頭,似乎已經看見自己晚年淒慘大小便失禁的模樣。
到時候季無痕一腳把自己踹開,讓自己睡豬圈,整一個慘絕人寰……
不行!
不行!
蘇鴻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胡思亂想了片刻,從不遠處傳來鞭子抽打,淒慘喊叫,還有尖銳辱罵的聲音。
蘇鴻收回思緒,儘量讓自己走得正常一些,往聲響的發源地走去。
越靠近聽得聲音越來越清晰,隻見在一片草地上。
一個管教嬤嬤拿著鞭子使勁抽著一位瘦弱的宮女。
女子緊咬著牙關,還是痛得忍不住叫出來,蘇鴻看到顯露出來的血痕,眉頭皺起,實在看不下去。
“别打了!”
鞭打隨著蘇鴻的嗬斥停止,管教嬤嬤看到蘇鴻一身侍衛打扮。
能在皇宮裡當值的侍衛非富即貴,不是一個老嬤嬤能招惹的,立馬收起自己的惡毒嘴臉,笑臉迎人的狗腿起來。
“侍衛大人,怎麼來辛者庫這種肮臟的地方,奴婢心疼臟了你的鞋。”
蘇鴻沒想到有一天也會聽見阿諛奉承之話,隻不過這話聽著不僅刺耳還作嘔。
瞧著臉色蒼白的宮女,被打的趴在地上氣息都微弱起來。
不由得讓蘇鴻感歎,在這兒高牆內,身份低賤就隻能落得這種下場麼?
“鞭子拿來。”
蘇鴻臉如冰霜,命令管教嬤嬤把鞭子拿出來。
管家嬤嬤愣在原地,猶豫半天還是把鞭子遞給蘇鴻。
“大人要做什麼?啊!!”
蘇鴻甩起鞭子就是朝管教嬤嬤就是一鞭子,管教嬤嬤痛得大叫起來。
“疼嗎?”
冷冷地反問,管教嬤嬤緊咬牙關,一聲都不敢吭。
拚命的搖頭,不敢說疼。
“明明疼,為什麼還要打人為樂?鞭子我拿走,以後再看見你打人,我拿的就不是鞭子了!”
蘇鴻強硬威逼地口吻道出,並且亮出自己手側的刀劍。
管教嬤嬤才害怕的點頭!
“是是是!大人說的對,是奴婢的錯!這宮女就留給大人了。”
管教嬤嬤想要借花獻佛,蘇鴻看了一眼可憐宮女。
“你帶去好好照顧,不要想歪主意。”
蘇鴻自己身份特殊,絕對不可能把一個女子帶在身邊。
這要是被季無痕看到,還不得拿劍衝過來刺死?
想想那場面就渾身發涼,不等管教嬤嬤再次開口,蘇鴻轉身就離開了。
就在這事情過去僅僅幾日。
蘇鴻都快要把這件事情給忘記,跟同僚們巡邏時。
經過禦花園再次看到那位宮女,瘦小的身軀一半露在外面,一半藏在假山裡。
怯弱地等了許久才小聲開口。
“大人。”
蘇鴻瞧著目光注視自己,愣住片刻用手指了指自己。
宮女點了點頭。
蘇鴻走了過去,看到她平安無事,臉色遠比之前要好,才放心了一些。
“你沒被再打吧?”
出於禮貌關心,宮女畏畏縮縮地搖頭,“我叫連翹,多謝大人的救命之恩。”
“嗯,小事不足掛齒,去乾活吧。”
蘇鴻承謝完,轉身就要走,宮女緊張地喊住!
“大人!”
“啊?”
“這…這…多謝你的救命之恩!”這位叫做連翹的宮女說完便從袖口拿出一個香囊塞在蘇鴻的手裡。
然後轉身飛快地跑了。
蘇鴻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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