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作。
她剛才是用了兩個跨步就直接到了薑溯那邊,三米的距離,中間還隔著桌子,她偏就身子都不帶晃一下地就……跨了過去。
這個關禮禮
身上該不會有什麼功夫吧?
關啟深倒是沒有薑溯兩兄弟感覺那麼深刻。
剛剛他一直注意著薑溯的動作,看到他要摔鐲子的時候他甚至還有些期待他趕緊摔了。
在他看來,雖然那是奶奶留下來的東西,但關禮禮
就因為這麼一件東西跟家裡人鬨不愉快,這東西碎了也好。
而且這東西如果在薑溯手裡碎了,他還能以對方摔壞了奶奶遺物的名義發作,到那時,哪怕關禮禮
不想幫忙,也必須得為此負責。
更甚者,他們關家甚至能以此揪住薑家一個錯處要求他們賠償。
嗯……讓薑家把這兩天因為薑家而取消和關氏的合作重新補給他們就很好。
可惜了。
怎麼就不摔了?
關啟深有些遺憾地看向薑溯。
關禮禮
將他的表情看在眼裡,面色微冷,隻道,“沒有其他事就請回去吧。”
關啟深聞言扭頭再次看向關禮禮
表情裡滿是無奈,“禮禮,我是真的把你當做一家人看待,你非要這樣子嗎?連哥哥的請求都不理?”
薑溯一聽他又自稱哥哥,隻覺得格外刺耳,當下暴脾氣又上來了,準備再罵,關禮禮
卻先他一步出聲,語氣輕淡,卻問,
“我送你的玉牌還在嗎?”
乍聽她突然問了句不相乾的話,薑溯和關啟深都有些愣住,關啟深更是思索一秒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玉牌。
那是早兩年的時候,她突然開始學玉雕,還給他送了一塊自己刻的玉牌。
記得當時她說的是,【要記得隨身帶著。】
關啟深當時滿嘴說著好,扭頭卻把那玉質普通的玉牌隨手丟到了一邊。
後面更是再沒見過。
此時聽她問起,關啟深也不心虛,隻是擰眉問她,“好端端地問這個做什麼?”
關禮禮
的目光卻落在他吊著的胳膊上,微微一笑,已經知道答案,
“看來是丟了。”
當時她送給他的時候沒說過,那玉牌其實是她專門做的護身法牌,他之所以出車禍是因為沾染了關蕊蕊身上的怨氣,如果當時他有把玉牌帶在身上,哪怕遭遇車禍他也不可能受傷。
可他現在卻折了一條胳膊,那就說明,那個她親手刻的玉牌,他早丟了。
就這,他竟也好意思說真心把自己當做家人看待。
真是,厚顏得可笑。
“禮禮……”
關啟深似乎是還想解釋,關禮禮
卻已經懶得再聽,徑自打斷他的話,
“關蕊蕊要想解決身上的問題就讓她自己來找我,至於你們,隻要接下來離她遠點就不會繼續倒黴。”
關啟深聞言臉色一黑,關禮禮
又補充,“這是我最後的忠告,聽不聽隨你們。”
說罷,也懶得再等他自己走,拿著鐲子就徑自出了偏廳上樓。
是的,鐲子她拿走了,算是剛才那聲忠告的報酬。
關啟深沒想到她說走就走,還要再追過去,不料薑溯往他跟前一攔,隨即十分大聲地,
“管家!送客!”
管家幾乎應聲出現,看向關啟深,臉上掛上十分標準的微笑。
送客,他熟得很。
關啟深被強製請出了薑家大門,薑溯眼見辣眼睛的傢夥終於走了,頓時又蹬蹬蹬往樓上跑。
他還有賬要跟關禮禮
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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