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是不是真的存在這種考試,還是說這考試隻存在於母後的話語裡。但在母後的期望之下,我開始學習了。連父皇都說我整個人都變得文靜了,變得耐得住性子了。但他是沒看見,母後拿著藤條和卷子,一點一點給我講聽不懂的外文,眼皮子一耷拉下來就容易被叨叨:「你知不知道,我們那裡,你這個年紀已經在拚搏了!」「你是我女兒,我不能讓你輸在起跑線上!」行吧,我是真的會栓Q。...
廢後喝下毒酒前,含淚問我:「你會解偏微分方程組嗎?」
我遞上鴆酒,恭恭敬敬:
「母後放心,我不僅會偏微分,還會全微分、多元函數複合求導……」
她滿意地拍了拍我肩膀:「等娘回現代了,一定想辦法讓你穿越參加來年高考,圓夢清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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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文武雙廢、啥也不會的公主,整天遊手好閒,不務正業。
至於治國理政這些事務,都是我同父異母的幾個皇兄在爭相搶奪。
不知道從哪天起,我這種遊手好閒的狀態被性情大變的母後看見了,
以往溫和避世的她,憤怒揪著我的耳朵,邊說我沒出息邊扔給我一堆書。
那些書封面上隱隱約約寫的什麼數學、衡水金卷、新高考一類的,都是我從未聽說過的陌生詞語。
「你今年幾歲了?」母後問我。
我震驚了,她可是我的親母後,怎麼會不知我的生辰和歲數?
但在她鋒利的眼神之下,我不得不妥協:
「若是過完年,便是虛歲十四了。」
她大驚失色,站起來握住我的肩膀:
「這這這……還有幾年就高考了,你怎麼還在校場打馬球?你怎麼還在寢宮裡睡覺?」
「你這個年紀,是怎麼睡得著的?」
我:「……」
不僅睡得著,還睡得香,公雞打鳴都吵不醒我。
可是母後的眼神過於炙熱了,我顫顫巍巍指著那堆書:
「那母後,這都是何物呀?」
母後用憐憫的眼神看著我,摸了摸我的頭。
「傻孩子,這都是母後的愛啊。」
這……令人窒息的母愛。
於是,從那天起,我就被不停地灌輸一個概念——
高考。
據說這是百萬人擠獨木橋的地獄級别考試,比幾個皇兄爭皇位還難。
可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是不是真的存在這種考試,還是說這考試隻存在於母後的話語裡。
但在母後的期望之下,我開始學習了。
連父皇都說我整個人都變得文靜了,變得耐得住性子了。
但他是沒看見,母後拿著藤條和卷子,一點一點給我講聽不懂的外文,眼皮子一耷拉下來就容易被叨叨:
「你知不知道,我們那裡,你這個年紀已經在拚搏了!」
「你是我女兒,我不能讓你輸在起跑線上!」
行吧,我是真的會栓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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