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謝薇薇感覺水溫合適了,把自己的腳伸進來之後,又拉著隱青淵的腳一起,泡在小小的盆裡。
看著兩大兩小的四隻腳在水盆裡嬉鬨,我鼻子有些發酸。
“看什麼看,還不幫我們搓腳。”
謝薇薇不爽的提醒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向著水盆裡的腳觸碰了上去。
每觸碰一下,我心裡頭都要堵一下。
而謝薇薇則抱著隱青淵的腰躺在床上,繼續和隱青淵嬉鬨。
我閉著眼睛,麻木握著兩人的腳,腦子裡儘可能的想象著這腳是豬蹄,或者是貓爪狗爪,但是想來想去,我腦子裡隻能將這腳聯想到衛生間的屎,讓我除了噁心之外,還是噁心。
並且就在我極度噁心這腳的時候,忽然有一隻腳,一直順著我的手背抬上來,戲耍調戲似的蹭著我的手背。
我以為是謝薇薇的腳,氣的差點就要往這腳背上用力掐下去,但是當我低頭一看,我發現竟然是隱青淵的腳。
他的腳正戲弄著我的手。
我照掐不誤。
捏住隱青淵的小腿,用力一擰。
我很明顯的感覺到了隱青淵整個人疼的都顫了一下。
謝薇薇立馬詢問隱青淵:“老公你怎麼了?是不是水太燙了?”
“不是,你的手扯痛我的頭髮了。”
隱青淵對謝薇薇撒謊。
謝薇薇竟然沒有懷疑,趕緊的將她的手從隱青淵的頭邊拿開了,趕緊的跟隱青淵說對不起,她是不小心的。
隱青淵最擅長的就是毒蛇裝小兔,裝的讓人察覺不到任何的端倪。
這也是從前為什麼隱青淵明明對我設了個這麼大局,而我卻在最後一刻才發現他的陰謀詭計,還是他主動暴露的。
不然的話,恐怕我過完這一生,都不知道竟是他害我全家。
“薇薇啊,有件事情,我倒是想問問你。”
隱青淵忽然對謝薇薇問道。
“你問吧,隻要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
也不知道隱青淵偽裝的太好,還是謝薇薇太缺愛,隱青淵隻是對她說了一句會保護她,她便已經把隱青淵當成了全部。
“你是怎麼年紀輕輕的,就能煉化像是小嬋這樣的金蠶蠱?有些蠱師用儘一生的精血,恐怕都煉化不出來,你也太強了。”
當謝薇薇聽到隱青淵誇她的時候,驕傲的起了身,坐在床沿,扭頭問隱青淵:“你想知道嗎?”
“我當然好奇了。”
隱青淵雙眸注視著謝薇薇,滿目寵愛。
“那你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隱青淵毫不介意的一笑,笑罵了句謝薇薇調皮後,當著我的面,起身順勢就往謝薇薇的唇上親了一口。
看著此時隱青淵這幅浪蕩的模樣,我心裡真是噁心壞了,想我從前真是瞎了眼,竟然會喜歡這種噁心的東西。
“我十三歲那年,有次餓的快活不下去了,躺在路邊上的時候,一個白鬍子的老頭救了我一命,並且給我吃了一個類似珍珠的丸子,還把小嬋留給了我。”
“從那以後,我就不知道為何,總感覺有一股靈氣在我的體內遊蕩,也是這股靈氣,讓我能夠煉化小嬋。”
當我聽到謝薇薇說出這個的時候,我才知道,她之所以有這麼高的練蠱本領,並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吃了那個老頭給她的那顆丸子,所以身體裡才有了靈氣。
要是我吃了這個丸子,是不是我自己的能力也能夠提升?
“那個老頭,你知道他叫什麼嗎?”隱青淵繼續問道。
“當然知道了。”
謝薇薇笑著又抱住了隱青淵的腰,她似乎十分喜愛隱青淵那段結實的細腰。
“前兩年,我還去看過他勒。”
“那他叫什麼?”隱青淵似乎對這老頭比較感興趣,繼續刨根追底的問。
隻不過隱青淵這麼一問,倒是讓謝薇薇有些警惕了起來,鬆開了抱著隱青淵的手。
“你問這麼多乾嘛?”
隱青淵神色不動的一笑:“怎麼,我想關心關心我親愛的老婆大人,也不可以嗎?
說著,隱青淵的手幫著謝薇薇縷了一縷她耳邊的頭髮。
這個動作,隱青淵從前也對我做過。
隻是這麼曖昧溫柔的動作,我以為隻有當男人特别愛一個女人的時候,才會做的出來。
現在看著隱青淵這十分自然的動作,我忽然想笑,以前的我,還真是天真單純。
這隻不過是一個任何男人都可以做的動作而已,與愛有什麼關係?
此時的謝薇薇,和當初的我那般,立即就被隱青淵這個溫柔的動作給俘獲了。
她將頭埋在了隱青淵的胸口,對著隱青淵道:“這個老頭叫無序尊者,我不知道他是乾嘛,甚至是人是妖是鬼我都不知道。”
謝薇薇說到這的時候,好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對隱青淵道:“對了,無序尊者前兩年跟我說今年會有有緣人與他相見,要我引這人去找他。”
“那你找到了這有緣人了嗎?”
隱青淵笑問著謝薇薇。
謝薇薇搖了搖頭,回答隱青淵:“老頭給我留了個字謎,‘爭先恐後到陣前’,說是到時候自會有緣人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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