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到人家國外搞強拆這套,外國百姓的命不是命?人家霍氏黑幫起家,做事兒也沒像他們謝家這麼毫無下限!】
謝政龍兩眼一黑,全身不受控地開始哆嗦!
他這個心情啊,不亞於在ICU裡仰臥起坐!
“廢物……謝晉禮……你特麼就是個廢物!”
謝晉禮看著手機上輿論壓倒性地偏向謝晉寰,狗急跳牆地差點把手機摔了,“謝晉寰……是不是你?!一定是你把訊息泄露出去的!”
“大哥,都這個時候了,你的腦子能不能清醒一點?”
謝晉寰失笑搖頭,“我把這件事泄露出去,對我有什麼好處?對謝氏有什麼好處?就為了搞你?那不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嗎。
更何況,我有必要搞你嗎。你自己搞自己,就夠了。”
謝晉禮氣得暴跳如雷,“謝晉寰!你個卑鄙小人!”
謝晉寰斯文眼鏡後,瑞鳳眸劃過一絲陰鷙的冷笑。
在謝政龍看不見的地方,他邪惡挑釁的爪牙,鋒芒畢露!
謝政龍扶著額,目光複雜起來,“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三點新聞》是由KS財團控股的媒體。這家媒體不僅有KS投資,還有外資注入,咱們無法掣肘,所以他們才敢無懼您的施壓,肆無忌憚地把這件事曝出來。”謝晉寰立刻答疑解惑。
謝政龍對小兒子最後一點顧慮徹底消除,怒目圓睜,脖子漲紅,“唐萬霆……老子好歹也救過你的命,好歹三十年的兄弟……
你竟然為了那麼點兒破事兒,就把我往死裡搞!簡直欺人太甚了!”
謝晉寰低聲道:“爸,據我說知,唐董之前人在病中,還昏迷了好幾天,應該沒空管這件事。
想必這也是唐樾的手筆。畢竟那塊地,就是他轉讓給大哥的。他可能一早,就把這局設計好了。”
他知道,這件事,是唐俏兒做的。
但他還抱著能夠光明正大娶她入門的幻想,所以還是希望唐俏兒能在謝政龍面前留下好印象。
“唐……樾!”
謝政龍氣得頭暈腦脹,一拳砸在茶幾上,“等著!唐家的人都給我等著!老子跟他們沒完!”
“爸,您先消消氣。眼下,還是要把這個麻煩解決掉。”
“阿寰,這件事,你看該怎麼處理才好?”謝政龍對這個大兒子的失望寫在臉上。
他看都不想看他一眼,隻拉著小兒子的手說話。
“我覺得……您還是再給大哥一次機會吧。”
謝晉寰突然在這時向著謝晉禮說話,“畢竟,大哥才是謝氏集團的總裁,這個時候如果他出面解決這個危機,也能在集團裡再為自己重新樹立一波威信。
所以,您還是再信大哥一次吧。”
*
夜晚的千秋歲,依舊聲色犬馬。
謝晉寰坐在華麗的暗紅絲絨沙發上,邊品紅酒,邊看著幾位在盛京手握重權的高官浸淫在酒色財氣中,沉淪墮落的樣子,愜意地眯起了眼眸。
“謝總,等您上位,控製了謝氏集團後,這些人日後都會為您錦上添花,如虎添翼。”
舒顏在身後按他的肩,譚秘書在旁愉悅地獻殷勤。
謝晉寰嗤笑一聲,“投資了那麼多下去,總要收點本回來才行啊。”
“請您恕我愚笨,有一點我怎麼都想不懂,您為什麼要在這個節骨眼幫謝晉禮說話呢?”
譚秘書百思不得解,“您這時候出手料理了T國那邊的麻煩,不就能直接把謝晉禮一棍子打死,原地登基了嗎?”
謝晉寰微微搖頭,“謝政龍這個人,比曹操都多疑。如果這時候我過於積極主動,他隻會懷疑我居心不良。
但如果我退一步,把舞台全權交給謝晉禮,他反而會覺得我沉穩,識大體,顧大局。”
譚秘書:“可如果……謝晉禮把這件事解決了呢?”
“你覺得,我會成全他嗎?”
謝晉寰修長的雙腿交疊,搖曳杯中紅酒,陰險的氣息從勾起的唇角彌散開,“既然,唐家已經讓這件事升級,那我不如再添一把柴,將這團火燒得更旺,燒得徹底失控。
你現在就去聯絡我們在T國的勢力,讓他們找個機會,去那個收治傷者的醫院。該怎麼做,你懂?”
譚秘書恍然大悟,用力點頭,“是,明白了。”
舒顏為男人捏肩的手一震!
她知道,一場殺戮,又要開始了。
想到那些無辜的百姓即將因為這些資本家的權力爭鬥而枉死,她就感到窒息,甚至從胸腔深處湧上一陣強烈的噁心。
“如果我想取而代之,那前提就必須是謝晉禮一敗塗地,否則謝政龍就不可能完全放棄他。懂了嗎?”
譚秘書滿目崇拜地看著他,“謝總,您就差一步了。”
“是啊,隻差一步了。”
謝晉寰忽然捉住了舒顏的手,猛地將她拉入懷中緊摟著,微醺的眉眼深深凝注著她愕然的神色。
紅酒傾瀉,他涼薄的指尖遊走在她臉頰旁,卻令她心驚膽寒,隻覺有把冰冷的利刃割著她的肌膚。
“俏俏……你知不知道,我走到今天這步,有多不容易?”
“謝總,您……喝醉了。”舒顏慌忙别開臉。
謝晉寰濕熱的手掌探入她裙底,另一隻手隔著她薄如蟬翼的旗袍,輕鬆解開她的內衣,“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我傾儘所有努力,隻為成為能匹配上你的男人……
俏俏,你看我一眼吧,求你看我一眼……”
“謝總,您看清楚……我不是唐俏兒!”
舒顏紅著眼睛,鼓足勇氣從男人懷中掙紮而出!
她慌亂捂住胸口,才沒讓內衣從裙底滑下去,一步步地往後退。
原本已準備退出門的譚秘書驀地頓住,震驚不已,為舒顏捏了把猛汗!
他不敢相信,被謝總作為替身一點點培養起來的舒小姐,竟然敢拒絕、忤逆這個在千秋歲遮天蔽日的男人!
謝晉寰眸光一暗,先是泛起一絲懷疑,但旋即又消了。
今天,他心情很不錯。
所以隻當舒顏是在欲擒故縱,耍小性子。
偶爾一次,他全當情趣了。
本就是取樂的贗品,他怎麼可能費心思去捉摸一個冒牌貨的真實想法。
“阿樂,送給唐董的藥,他應該用的差不多了。”
謝晉寰身子悠然後仰,好整以暇地正了正領帶,“是時候,該再管先生,要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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